她咬牙道:“这里是王府不是皇宫,即使你是公主也不能胡作非为。”
“哈哈,真好笑,跟本公主讲道理,本宫当你放屁,你爱放多少就放多少。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本宫客气和你说话,你就以为我好欺负,连未来王府主母也拦,我还没入门就容你再猖狂一阵,看我嫁了颜迟,你就等着哪里凉快哪里去。”
萧遥气势汹汹朝她冷笑。
反了,自己还没嫁进来就被这女人顶心顶肺,以后入了王府岂不是要天天受气,给颜迟找小妾可以,但绝不能找这种厉害的女人,逍遥日子过不成倒要天天和她斗法。
生病的妖孽格外诱人(1)
李箬玫见她肆无忌惮,被她的气势压住,却仍倔强道:“风国是有律法的,什么东西都压不过理字,何况表哥也不会任你胡来,不要以为你是公主便可以爬上表哥头上作威作福。”
“你不相信,那便拭目以待。”
萧遥懒得理会她,径直走入王府,那些家人看她在府门前那恶狠狠的架势,哪里敢拦住她。
萧遥怒气冲冲杀到颜迟起居的泓阁。
泓阁清静得一片叶子飘落也听得见,她踏入这里,被泓阁中淡然的寂寥气氛感染,心里的火像被泉水冲熄般,瞬间湮灭,只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悄悄推开门,萧遥猫着脚步轻轻走进内室,室内半明半暗,纱窗半开。
内室奢华如画,摆设许多名贵的器皿,名画古器井然有序摆放着,风雅的云母屏风半开,帷幄迤逦垂地。
萧遥越过屏风,推开帷幄,室内的色调浓艳热烈,却越发令人产生空洞洞的惆怅。再美也无法激起人的喜悦,大概这里缺少某种温暖人心的东西。
静静坐在床边的软凳上,萧遥感叹自己和颜迟竟也有如此安静的时刻,平时两人都是多话爱热闹的个性。现在才发现其实两人只是害怕太安静,一旦安静下来,心里的惆怅就像肆意蔓延的野草,无法掩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室光影变了染淡金,香炉里的香木早就燃烧殆尽,仅余若隐若现的响起还残留在空气中。
窸窸窣窣的起床声,惊醒了正在一旁打瞌睡的萧遥。
“你怎么在这里?”颜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病中,平时那性感魅惑的嗓音,变得轻而软,有点像孩子撒娇那种软软的调子,羽毛般撩动人心。
萧遥心跳了下,看着床上颜迟半卧着,一只白皙的手挑起半边绸帐,惊奇地朝她望。
此刻的他青丝如水,脸色苍白,唇瓣薄紫,那双眼眸却显得幽亮若火,宛如无底漩涡,像要把人吸进去。他整个人呈现出病态中的奇异优雅,带着说不出的脆弱风情。
萧遥脑海中不由自主飘出不合时宜的字眼——他真是绝佳的SM对象,绝对是女王受啊……他这孩子气的模样,让她好想兽性大发,狠狠蹂躏他。
嗷嗷……怎么能想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生病的妖孽格外诱人(2)
于是她不自然地脸红,慌忙别开眼看着室内一幅画,避免被他初醒的病态风情诱惑了。
“你脸红什么,遥儿居然会见到我脸红,这真是奇迹。”颜迟一线眉斜斜挑起,迤逦风情无限,他伸手抚着她温热的脸蛋,笑得古里古怪。
“唔……这脑瓜子里想着些什么事,竟然让你脸红耳赤?”
“给我闪远点,否则出什么事,我不敢保证。”他的手凉凉的像泉水中润润的鹅卵石,放在脸上很舒服,但是萧遥脸更红,躲开他的触摸。
颜迟含笑一手支着侧脸,中衣袖子滑到手肘上,墨黑的发丝调皮滑在他雪白的手臂上,一丝一缕随意散落,白与黑映衬着令人格外心动,有想要去帮他拂开青丝的缠绕的冲动。
他懒懒仰头,好笑问:“哦,会出什么事啊?我倒想知道遥儿想对我怎样。”
“哼,扑倒你,采了你!”萧遥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唬吓他。
还没说完,颜迟突然长手一勾,她整个人翻了上床,躺在他侧边,被他一手搂住腰肢。那张倾倒众生的妖孽脸近在咫尺,幽亮含笑的眼眸发出无声的诱惑。
“干……干什么?”萧遥粗声粗气问。
“给你采啊!”颜迟无辜向她眨眼。
“啊……来真的?你有病在身,做这事太伤身,我不能害了你。”有色胆没色心说的就是她这种人,耍耍嘴皮就可以,真要动真格,缩得最快就是她。
“不怕,我撑得住,尽情来吧,你不是想蹂躏我吗,本王绝对不会反抗的。”颜迟一副牺牲小我完成大你的模样,风情万种斜卧着,媚眼如丝向她放电。
萧遥瞪大眼无语望着他,妖孽的思维非同一般,她总以为自己够惊世骇俗,怎料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是装出来的剽悍,而妖孽是从内到外都是真正的剽悍,每次开玩笑最后吃瘪的都是自己。
“你……你这个妖孽到底是什么变的?”萧遥无力耷拉肩膀。
颜迟好笑,伸手刮刮她玲珑的鼻子,“小色女,有心没胆,还以为你多厉害,没两下就露出原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