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司马钰却是突然把被子一卷包住自己的娇躯,冷哼一声,王恺,我算是看清你们家了,此事与你母亲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你的心里也正在乐着呢?只有我傻,才会回来这王府呆着。”
王恺的眼中也底满盛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一双不忿的美眸,阿钰,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司马钰的头一歪,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王恺却不放过她,不让她的目光游离。
司马钰也倔强地死盯着他看,“王恺,是的。”她一字一字地道,“待会儿我就会收拾东西回西山道观去。”
王恺很少会把喜怒之情表现出来,除了当初被谢芙拒绝的时候,他的心痛才会表露在脸上,但此时这个女子也很成功地逼出了他的怒火,他一把甩开她的头,赤着身子下床,从柜子里把衣物翻出,穿上,回头也一脸冷漠地看着司马钰,“你只是不想看到我而已,你不用回西山道观,我消失就可以了。”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去,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时候,他仍为她着想。
司马钰拥被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江西背影,虚弱地靠在床柱上,身体的某处火辣辣地疼着,一再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来人,备澡水。”她突然大喊道。
外头的侍女看到王恺挥门而去,都不敢走远,纷纷在廊上等待召唤, 果然就听到玉安公主的吩咐。
很快盛满热水的澡桶就搬了来。
司马钰挥退下人,把身上的薄被掀开,这时候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吻痕,她的俏脸又是一红,尤其是一下床,她的脚就是一酸,险些跌到地上,拼命地撑着身子坐到那澡桶之内,被热水一泡,这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棒起水洗了洗脸,方才无力地靠在桶沿,看着那华丽的天花板发呆,这一团乱该如何了结?
翌日,朱氏与丈夫正在用膳,王太傅道:“夫人去劝过儿媳妇了没有?
“夫主放心,会很快有好消息传来的。”朱氏知道儿子夫妇正在闹矛盾,不过她相信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些不该拿来让丈夫心烦。
王太傅这才不再过问,伸筷挟了一块肉脯吃了起来。
就在此时,司马钰却如一阵风一般闯进来,休息了一夜,她才算恢复过来,这件事审问侍女没有用,她早已想通了,若没有朱氏的授意,谁敢这样做?
“反天了,你进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王太傅“啪”地一声把筷子放下,怒道。
司马钰的俏眸却是含怒地看向朱氏,然后上前把长案都掀翻了,这让王太傅夫妻都吓了一跳,两人忙跳开。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可是……你的……翁姑……朱氏颤着声音道。
“翁姑?这世上有做婆母的暗害儿子儿媳的?现在你倒认为自己有理了?”司马钰迫向朱氏一脸森冷地问。
朱氏被她迫得住后退,这个儿媳妇就是这点最不好,“ 阿钰, 你听我说,我那也是为你们俩好……”
司马钰却不接受她的解释,“为我们好?”婆母,你的好意我真的受不了,这事若传出去,遭人耻笑的也是你。”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在你眼中可还有长辈的存在?”王太傅把妻子拉到身后,怒目看向这目无尊长的儿媳妇。
“长辈也要行得正才有人尊重,你们现在这样做,哪里还值得人尊重?司马钰把木榻上的物品踢得四处乱飞,若换成是平时,她一定不会这般做为,只是这朱氏的所作所为太让人不齿了。
王太傅被她气得七窍生烟,看到这儿媳妇完全不把他们两老看在眼里的行径,哪里还管她是不是王族的公主?举起手掌就想打下去。
王恺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土前把司马钰护在杯中,身体一转,王太傅这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背上。
“阿恺,管好你的媳妇,一大早的就来我们院子里发疯,这可是为人媳妇的表现?” 王太傅很少会说这么重的话。
王恺看到司马钰仍想回话,他也有几分不满地看向躲在父亲身后的母亲,爹,这事情不能全怪阿钰,娘所做的事情连我都愤怒。”
“我祖母是不是也掺和进来?”司马钰想要挣脱王恺的制肘,却怎样也不能如愿,只能恶狠狠她瞪向朱氏。
“你到底干了什么?”让儿子媳妇都如此大发脾气?”王太傅不禁回头看着发妻怒道。
“我……我……我也没干什么?”朱氏仍嘴硬道,“夫主,你可知他们根本没有圆房,一直以来都是在骗我们的,现在我只不过是推他们一把而已,你说我有错吗?”
王太傅听到妻子的辩词,顿时又把怒火朝儿子媳妇,你娘说的可对?原来你们两人一直在耍我们这些老人?”
王恺与司马钰顿时就没有话说了,这事情是他们不对。
王恺看了一眼司马钰,把罪过揽到自己的身上,“爹,娘,这事情是我不好,不怪阿钰,我……我仍没有忘记阿芙,所以才会这样的。”
“你……你这个孽子,你是不是要气死你爹与你娘?”王太傅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