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管那么多,按着她的腰狠操,生生凿了进去。
他舔着章辞的后颈,那里的味道最甜美醉人,那里是章辞的腺体。
她还想跑,往前爬。
秦风任她爬,跟在后面如影随形地操她。
一路操到阳台上。
阳台上夜风习习,她有点冷。
身上起了细细的鸡皮,被他火热的身子拥住:标记你吧好不好。
她听到了好像又没听到。
她想要。
她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他。
操她的生殖腔真的很爽,秦风想标记她,永久标记。
让她永远属于他。
这种征服欲压过了一切。
那天的月亮圆不圆,秦风没太在意,他怀里的人比月亮美,皎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alpha的基因作祟,占有欲催促他标记怀里的人。
她真甜。
秦风狠狠干进她的生殖腔,干得她不断喷水。
她的手撑不住,伏在地板上。
秦风箍着她的手腕儿,把她拉起来,她的手臂被迫向后,身子被他折成了一个非常好操的角度。
秦风狠狠地操,他就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过。
他好像打算就着这个姿势操死她。
她求饶,叫得大声,不管不顾。
她叫得真好听。
她难道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叫,alpha就越想操死她,把她操坏操烂,操得她欲仙欲死。
真正欲仙欲死的人是他。
叫大声点!
他大汗淋漓地命令她,让她叫老公。
她叫老公,她说不,不要,好爽,老公我要被操死了,老公不要了,老公呜呜呜········
她被操得晃动,后背的蝴蝶谷好看得令人窒息。
他终于钉死在她身子里,成结,喷精。
狠狠咬在她的腺体上,咬穿了她的后颈,注册信息素。
他喘息着,酣畅淋漓。
他感觉把毕生的精液都射给她了,射满了她的生殖腔。
他意犹未尽,不肯拔出去,舔着已经属于他的腺体: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章辞在被囚禁期间斯德哥尔摩喜欢上秦风了,但是她自己不肯承认。不过渣a就是不配。章辞后来走,是因为决定了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