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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啥事是由头各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谁都不好也不能说破。

出牢房后钟玉田首先表态,他欢迎北昆石坝官陂的主渠从他家的地里通过,占用多少地,就充公多少,并立下了字据。

县长翟士元说玉田公既然如此好义,那他这个父母官也得担着干系,特批允许钟家送饭。后来送丫环、窑姐进去也不过问,只是不允许出监。

待干渠修好后在分渠处还树碑立传,名为表彰实为立碑座证钟家为北昆石坝官陂干渠捐地若干,后代也不可能有反悔的余地。

钟少爷案情也有了广东回涵,查不清楚取保释放。那少爷关了近一年养的是白白胖胖,比进牢时大了足足两号不只,充分体现出民国牢狱伙食的营养不错。

二贤寨的弟兄们殚精竭虑到底想出了邪招一计,商量决定之后便各自分头行动,往城北侯集乡集结。打听得清楚刘温他爹刘百万家没有枪,这侯集乡离城近,还不曾闹过匪事。纵然偶尔有些个小毛贼,农事家伙充做兵器也就足够应付。刘家的长工们白天干活,夜里轮值巡视当护院的使唤。

可是东家的财产关他们扛活的长工们什么鸟事,白天被刘百万紧盯着干活累了一天的长工们,知道东家更倚仗着的是墙高狗恶,把轮值巡视那些活儿全都交给狗去代劳。夜里除非狗狂吠不止,长工们怕挨东家骂被扣工钱,才会起来转转。否则就只有上茅房时头左右转看看就算是尽了轮值巡视,累得筋疲力尽的长工们觉总是不够睡。

待夜深时分,玉面判官几块毒肉抛入院墙麻倒恶犬,灵快的一人先翻墙入院里开门,匪伙众人冲入刘宅。本想劫走刘温的爹,迫使刘温撤了棒槌崮的围就大功告成,谁知刘百万这老家伙有一把儿子几天前才给他的左轮手枪。

刘百万一贯蛮横自负,又有手枪撑腰壮胆,以为来的不过又是几个小毛贼,把枪里的七棵子弹全部打响,当场打死二贤寨的两个毫无思想准备的弟兄。

这可是自从二贤寨立山头以来头一回死人。谁能想阴沟里会翻了船?真是倒霉透了。玉面判官不敢压制弟兄们的怒火。

死者之一“萧大个”的弟弟,“萧无常” ,操起刘家马厩里的大铡刀,在场院中央当着刘家所有的女人和长工的面,仅一刀就当中间活劈了刘百万为两片。大儿子小儿子及孙子辈,合刘百万共计七个男性全部被枪打死。

洗劫了金银细软,将房与粮仓点着火,玉面判官让几个弟兄带着两具尸体先行。他本人和众弟兄看牢刘家长工和女人,有的弟兄余怒未消想要奸淫刘家这几个漂亮女人,玉面判官不准坏了规矩。

玉面判官当众声明,俺们棒槌崮是替天行道的好汉,来刘宅本意不是杀人。江湖好汉遵循的是替天行道原则,绝对不似刘温滥杀降俘和伤兵。来此目地不过是想请刘老爷子上棒槌崮做几天客,喝几杯老白干,听听窑姐儿唱酸曲浪调调,好巴结刘温退兵。

哪里知道你们这刘老爷子居然又打死我棒槌崮的两位好汉,俺们这也是新仇旧恨不得已才出手杀人的,要怨也得先怨刘家父子。

俺们棒槌崮被刘温保安团暗算死了百十多人,这是兵事我们输败那不能怪他。所恨的是刘温不讲规矩,已经身受重伤的李大当家,以及已经缴枪投降的弟兄五十多人,【多说了一倍】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这些人个个都该死,也应该由民国政府三审后方可定夺。

刘温滥用私刑,大铡刀活劈俺们已经缴枪投降的大当家以及弟兄们五十多人。还口出狂言,要打破棒槌崮一个也不饶,斩尽杀绝,鸡犬不留。我棒槌崮是替天行道的好汉,自有天佑,又岂是他刘温阴毒鬼魅之辈可以灭得了的。

玉面判官让刘家的女人们传话给刘温,限刘温两天内撤了棒槌崮的围,不然开刀杀他刘姓三族。五天不退灭刘姓九族。七天不退就开杀团丁家人。

待房与粮仓烧的不能救了,才一声唿哨来无影去无踪。

作者兰蜗QQ935921161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陈麻子洒泪祭爱徒   一枝花失风遭摧残】

李二楞平日里能让近棒槌崮的乡民得到些好处,兔子不吃窝边草,买菜买粮草总是会比较市价高些。毛贼无赖轻易不敢靠近匪窟作案,官吏又不敢来征粮征丁。待刘温围了十几天崮子,又弄来两门小炮将一百发炮弹全部打完,再次进攻还是在那条小道上又死了十几个团丁,攻不下棒槌崮。

刘温从一个自称熟悉棒槌崮的老人那儿,打听得崮子半腰上处有一个小口大肚子的山洞。下山洞口迎面对着上崮子的路,洞口从外面除了上崮子的小路看得见,其它任何方向都是不得见的,真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而在洞里面极为宽阔,拾级而上的另一个头洞口通着崮顶,【对着路的洞口,刘温已经听得退下来的团丁说过】。而洞中有一小泉眼,当地人称“天缸”的石凹,石凹内常存有约一缸水,取多少,只消一会就又涨多少,渴是渴不死他们的。

棒槌崮上原来养有许多骡马,所以存的草料极多,仅从孔家一处取来的粮也够现在活着的几十个土匪吃上几年。而且悬崖边各种机关暗器极多。

悬崖边的机关暗器刘温是已经领教过了,因为久攻棒槌崮不下,刘温悬赏一百大洋。一个手脚灵活的老兵油子贪财,攀石缝牵草而上,尚未到达崮顶,就中了不知是何物的暗器机关,被倒吊在半空中晃荡。凄惨的哀嚎了半天才死了没声,尸体被土匪抛下崮子摔得肢离破碎,身首异处惨不忍睹。本想结绳而上偷袭的招数,因为再高的赏金也无人敢要而放弃。

魏二槐与仇歪嘴在西山住了五天,李二楞的师傅快刀陈麻子,才和他手下弟兄们商量出个结果。以他快刀陈麻子这几百号人,仅百十来条枪还是民国十二年投靠孙美瑶闹了场惊天动地的火车大劫案,后来一块儿招安时骗来政府的老破枪,己经都没啥准头的了,而且还缺少子弹。中间又是隔着一百多里的两县地界,不是他这个当师傅的不够江湖义气,实在是没这个能力与卫县的保安团开战。

魏二槐仇歪嘴苦苦哀求,无奈陈麻子只有相陪着落泪,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让弟子们去白白送命【他确信有去无回毫无胜算】。魏二槐仇歪嘴看出陈麻子确实老了,老的全不像当年参与过孙美瑶火车大劫案胆大包天的案犯。只得转投他处。

王赖子举报一枝花是棒槌崮匪寨的眼线。

保安团刘温是宁可抓错,也决不放过。对付一个女流仅派了两个团丁夜里跟着举报人王赖子,堵一枝花在屋里逮个正着。捆实了后,班长于九斤摸遍了女人身上,没有一件饰物和值钱的东西。从屋里搜出伪铜蝉和钓线,几个铜板和小毫子都揣入怀中,值点钱的只有一套男人的黑绸子衣裤,其它的就连棒子面也没有几斤,直叹晦气。

惟有瓦盆里还有大半只鸡,和半盆鸡汤,叫尤保田煨热,贴了几块玉米饼子,把罐中剩的几斤酒全温上吃饱喝足。

看看离天亮还早,饱暖思人欲。班长于九斤是老兵油子,不似与他同来的本地团丁尤保田有妻有子。于九斤要*妇女,问过尤保田他不干,于九斤就赶尤保田出门去。

一枝花开始是抵死也不肯从,于九斤指使王赖子用腰带抽打得服软。

两人轮着几回*了一枝花,困累的要睡。叫进躲在外面的尤保田,吩咐他看好人犯,待天亮叫醒他俩一起回去交差。

尤保田是庄稼汉子出身,见这两人的畜牲行径甚为不耻。但是保安团向来是不拿人犯当人看的。昏暗的油灯下,尤保田不忍看着一枝花*着下身,给她穿好裤子。打发着无聊的后半夜,和一枝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一枝花与尤保田说她贼是实情,但也是只偷恶霸,以及臭名昭著的大户,从不曾对小户下过手的。问后知道尤保田是西王庄侯扒皮的佃户,告诉他说,你刚才吃的就是侯扒皮家最后的一只鸡。又说了几个恶霸,和臭名昭著的大户家失窃案,都是她一枝花干的。【瞒了有些是合魏二槐共同作案】所得的钱财都给了贫困无助之人,又说了些受助的人户。

一枝花干说的人户中有的尤保田是认识的,以前只是听过某人穷途潦倒又贫病交迫将要死时,却莫名奇妙得财受助?原来正是女盗侠所为。心中己经有了几分敬意,想她这等能偷的好手段,是没理由也没必要去通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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