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长得漂亮。”
“我以为他们都在看你呢。”
“才不是……”我往他怀里蹭了蹭。
“睡吧。”
……
我再醒来时,眼前的光景好比彗星撞地球——那叫一个难以形容啊!
好好的桌子凳子横“木”遍野,茶壶茶碗都粉着碎着散在地上。阿琴站在门边上脚踩着一个绿衣男子,阿画脚下横着俩下人装扮的小厮。几个被采级的男人哭爹喊娘的呜呜着叫疼。
我回过神儿来,才发现我还枕在莫靖离腿上呢。我抬头看看他,他正盯着那几个人一脸不悦中。
“把他们丢出去。”莫靖离俊美小蹙,满脸不高兴,“从二楼丢。”
“是。”阿琴阿画答腔。
“哎?等……等等!”开……开玩笑,从二楼丢?就阿琴阿画那力道?还不如直接打残废了,“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们把你吵醒了。”莫靖离面无表情,话里带着冷冰冰的怒气恨不得把那几个人掐死。
“哈?”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就河山尽改,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他们劫才。”阿画似笑非笑。
“……”啥?劫才劫到我们莫大老爷身上?他还真会找人下菜碟,一劫一个准儿啊。不过莫靖离这么有钱,不会因为被劫个钱就那么生气吧,何况又没劫成?
“爷饶命啊……小爷饶命啊……”都伤成那模样儿了,还叫唤。
“还劫色……”阿琴又往下揣了一脚,“就是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莫靖离给瞪了回去。没了声音,只在一边偷笑。
“……”这样啊,就是没劫成呗!看来红颜注定是祸水啊!沉鱼落雁地把人都迷到要上门一睹风采,难怪他气得脸都绿了。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双肩因为忍着笑意而不住的颤抖。
“非儿。”他双手环住我,声音里的怒气更加沉重,“丢出去!”
他一定是误会,以为我被吓坏了。我被他抱在怀里,觉得有些对不住那几个被踩级的变态大叔们。
阿琴阿画这次也不行呼,三下把他们全数抛了出去,只听“啊——啊——啊”的两长一短的声音,几个人是贴大饼的亲吻大地了。让我想起郭德刚那个跳2楼和20楼的区别的那个相声了。
果然,创作来自生活。
“非儿,没事了。”他轻抚我的背。
我抬眼看,才注意,我们房间门口围着不少人啊,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却也来来去去往屋里偷瞄。
“小二!”阿琴叫道。
“是是!”小二胆战心惊的从人堆儿里挤进来,“几位爷,您门可闯了祸呦!那可是……”
没等小二说完,阿琴就丢了块碎银子给小二,要他闭嘴。
小二愣了愣,随即一脸讨好的谄媚,生怕得罪屋里的主儿,“爷,您有何吩咐?”
“把这里收拾干净,准备热茶候着。”阿画掸掸身上的灰尘。
“是是!”拿了银子换张脸,比看什么变戏法儿的都有趣。
这时,楼下传来几声哀号和没有什么气焰的叫嚣。
“我们爷是镇州太守大人的兄弟!你们……你们敢这样放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等着!”
楼下也聚了很多人往上看热闹,吵吵嚷嚷。
阿琴脚一勾,木头凳子腿儿飞出窗外,底下“啊”了一声,便没了叫嚣。估计是抱头鼠窜跑了。
客站里面看热闹的也都渐渐散场,人多眼也多,被什么人盯着看也察觉不了,也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