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被他打断了,让我更多的国骂无法发挥。
“如果你以为我不敢动他们,那你就错了,我会慢慢割掉他们耳朵、鼻子,再砍他们的手脚,然后慢慢地折磨他们,来回报你精彩的骂街……”
“好好好!你说,你要干什么?”
我适时机地改变态度道。
“呵呵!我的目的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如果你想他们安全的话,就请在18点20分赶到南港区的信义路六段,到时我们会与你联系,不过你要带上你现在山庄里价值不少于10亿台币的现金和首饰,这只是预付,不然我就会先还一些鼻子、耳朵之类的东西,如果你叫警察和带不足东西的话,或者迟到了,你就会首先得到你父亲的鼻子。”
“可以!但我要和我父亲说话!我要确定他没事。”
我“可以!但要等你到信义路六段时再说,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手机保证有充足的电池,否则…嘿嘿……”
狗日的!“这不要你操心!你知道我手机号码吗?”
我决定和他多聊聊,看是否能通过他对方听到点什么线索,再一个我想确定他们和席蓉蓉、岳家驹等是一伙的。
“呵呵!这也不用你操心,对于你和你的家人,我们是……好了!就这样。”
对方便挂断了。
我将情况说清后,不等奶奶她们议论纷纷,便接着道:“现在家里由我做主……”
表情冷峻、霸气勃发的我环视众人,见再无异议,才道:“绑匪开的条件我们满足他!奶奶,你带所有的伯母、姐妹去准备现金和首饰等值钱的东西,然后在大厅集合。金梅姐!你马上联系大伯、二伯、四伯,看是否他们真的已被绑架。玉兰姐!你和银娣姐她们马上分别联系高雄的八叔、香港的九叔,如果没事请他们小心点。其她的人赶快联系今天出去玩的姐妹,让她们火速回来,注意自己的安全!好!现在分头行事!快快快!马上!”
我拍了两掌,待奶奶、伯母、姑妈、姐妹们离开后,我又对桑岳命道:“你把情况马上告诉我十二姑。”
然后又对刚刚进入我视线的王莉真道:“你等会陪我一起去交赎金,可以么?”
“好!”
王莉真点点头,她的忠诚勇敢的几乎令我怀疑自己是否冤枉她了。
“那好,你去准备一下。”
然后我接过桑岳的电话,让所有人都出去,我才将自己的初步计划和需要配合的向十二姑吐露。正愤恨不已的十二姑非常担心我的安全,开始怎么也不肯让我涉险,但我将绑匪不见到我就要剁指杀人的利害陈述清楚,十二姑才不得不同意,不过她说她会派人暗中保护我的。
事关紧急,我决定赌一把,相信桑岳,所以我把她带到我放枪的玩具室,将我需要她配合的地方说了一遍,她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提着枪盒的她临出门前,回头问道:“你好象不太信任我!是吗?”
我无法回答,因为这是场豪赌,赌的是命,和我整个家族的存亡。
桑岳却展靥一笑道:“这时候你保持冷静、清醒和警惕是对的,要是我遇到今天这样的事也会象你一样,但我要告诉你,在此时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这不是保证,而是我的话,象射出去的子弹永不回头和拐弯。”
话落时她的笑容又复回冰冷。
对这外冷内热的美女我放心了,我追了过去,搂着她腰,轻声道:“席蓉蓉、王莉真、岳家驹三人都是黑龙会的,替我看着他们点,还有,你自己也小心点!”
便双手一紧,重重地吻在她唇上。
大伯、二伯、四伯果然是被绑架了,听姐妹说是在他们情妇那里被绑架的。而高雄的八叔目前一直没联系上,香港的九叔很安全没事。至于在日本的十叔我根本不用去担心他,他不绑架别人就算好了,而且已没人知道他是中国人。
我忍着心中的怒气,看着眼前一大堆的各种现金、珠宝首饰,不得不叹服自家的富裕和她们惊人的收藏量,相信价值不少于10亿台币,但由于现在已5点钟,时间有限,要在下班高峰期间顺利及时地赶到南港区信义路六段,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也不清点赎金的具体价值,直接满满地装了六个大旅行袋子,毕竟人比钱重要,钱失去还可以赚回来的,人失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本来奶奶、伯母们还想多叫几个人陪我去的,但我觉得人多更不好办,我还要照顾她们,所以被我坚持只允许王莉真、岳家驹“陪同”当然我还叫上席蓉蓉。席蓉蓉开始对我为何会叫上她颇感意外,但我说她会武功,不是寻常的弱质女流,可能帮得上忙,她这才介怀。当然还有司机佩姐,开的是我上学用的大巴车。
至于桑岳,我有特别任务给她,我需要她远远跟着,和充分发挥她女杀手的才能,好好运用我交给她的M24。如果她也是黑龙会的人,今天注定是我花家最悲惨最倒霉的一天。
王莉真、岳家驹、席蓉蓉三人不时偷偷地交换着眼神,因为不可能这么巧,卧底到我家的黑龙会成员全在这,现在暂时没有人对我山庄的妇孺构成威胁,如果我幸运地成功救出我父母他们,黑龙会难再有什么威胁到我花家了。
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坐在前面背对着他们的我。桑岳已偷偷地将我需要的几只枪支藏在屁股下的暗格内。
说实话,我挺佩服黑龙会组织策划这种阴谋的人,一是想得周全,二是时间把握得很好,三是很懂得心理战,四……
下山后的我们尽量走隧道、高架桥和高速道,并仔细听交通电台对路况、车流的报导,不然堵车可会要人命的。
“快说我父亲怎么样了?你们没怎么样他们吧?”
我尽力镇静道。
“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里的人不答反问,而且又换了个人。
“已经在基隆路上,快到信义路,这里车很多……”
“这我们不管,你没有报警吧?”
“当然没有!我花家又不是付不起赎金,有必要那样吗?快让我和我父亲说话!不然你们休想得到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