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走向了衣帽间,她的衣服都搬过来了。
那扇谷仓门。
她伸手将谷仓门给推开了,讶异地看到浴室的那扇玻璃已经被割开了。
他就是这么做的?
那个男人的形象在她心中仿佛又丰满了一些。
她心情很好地换好了衣服,给私家侦探发了一条信息,让他继续注意陆纯的动向,她接着加钱。
“夫人,您醒来了。”
“先生呢?”
“去集团了。”
沈晚星应了一声,“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
沈晚星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她应下的承诺,到了履行的时刻了。
“去监狱。”
她走出门,坐在了车内。
她如今要去见沈恒越发简单了,但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说是炫耀,或许也有些。
但更像是和从前的自己割裂,彻底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冬日的风更加萧瑟。
吹得人瑟瑟发抖,她外面套了一层毛茸茸的外套,正好御寒。
“半小时,注意时间。”
“谢谢。”
沈晚星走出到了一个小房间里,看到了沈恒。
他的头发更白了,看上去更加苍老。
“你来了,这次是要告诉我答案么?”
沈恒看到她,浑浊的眼珠稍稍转动,似乎有些兴趣。他在狱中生活不太好过,因为他曾经荣华富贵,如今是个阶下囚的这种反差一直在折磨他。如果沈晚星想要他生不如死,那么她做到了。
“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是陆纯,贺西洲曾经的未婚妻。”
沈晚星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
“我知道她。”
沈恒也曾听闻陆纯的名号,“为什么?她的动机是什么?”
沈晚星看着他顿了顿说道,“我是陆源的女儿,帝都陆家走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她不愿意让我回到陆家争宠,所以便做了这些事。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置信?曾经我还以为你的亲子鉴定是假的呢,可没想到都是真的。”
她真的不是沈元夫妇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