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走走。”
“你的脸色很难看。”
闻然伸出手,手背贴着她的额头。
他的动作很亲昵,但没有半分逾越。他向来都是点到为止,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样的举动,朋友之间也常有。
“有点烧。”
他明显感觉到沈晚星的身上的异常,“我们先回酒店,我现在让管家去请私人医生。”
“哦,好。”
她本就没什么精神,听到闻然的话才感觉到,自己是发烧了。
“多穿点。”
闻然将羊绒围巾系在她的脖子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
他身体不好,蒙顿市也是严冬,管家在他出门的时候都会备齐所有常用物。
“谢谢。”
沈晚星就穿着单薄的礼服,外面是闻然的外套。
这里没有暖风,她待了一会儿才感受到那股刺骨的温暖,羊绒围巾让她很明显得暖了起来。
闻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到了外套里。
“我的外套里没有秘密,你不用太谨慎。”
沈晚星愣了一会儿,她喝了一口水,闻然将杯子接过。让她的双手都能放到口袋里面捂热。
这一系列的细节,都是贺西洲不曾做过的。
一墙之隔的那个男人,将这一切都看到了眼底,记在了心里。
他到现在才不得不承认,可能有些人真的被他推得很远很远了。
等到闻然和沈晚星离开之后,那男人才走了出来。
他只想近距离看她一眼,可是没想到却差点被发现。
贺西洲站在冰冷的长廊中,他的手中是一件毛呢外套,他的眼眸深邃,五官冷峻。
站在长廊中,微暗的光拉长了身影。
有一丝莫名的孤独。
“先生。”
蒋淮来得很及时,他怕贺西洲乱跑被查尔曼的人洞察了行踪,恨不得开火箭过来。
“您怎么不通知我就出门了,林原保护不好你。”
拉踩!
要是林原在这里,肯定要和他吵起来。
“沈小姐又不知道您在背后都做了什么,您既然做了决定,那您就离她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