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略有些得意地说道。
但贺西洲到底是贺西洲,他的手按住了她作乱的手,紧贴着他的大腿。
“本金和利息我都要。”
他是被疼到了。
贺西洲又不是铜墙铁壁,又怎么可能不疼呢。
沈晚星心里一阵气恼。
“你要得起么?我看你是不行吧。我们见面那么多次,你取个利息。是男人就没有你这样的。”她忍不住用话激怒贺西洲,想要趁乱看清他的真面目。
这狗男人背后有个大秘密。
她没想到他在Y国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我不行?”
贺西洲阴沉着脸。
他只是作案地点不对。
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话,尤其是沈晚星对一个陌生男人都这样挑衅。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西洲吃醋了。
醋意满天飞。
“当然。蛇头鼠辈,不敢用真面目见我,还偷偷占女人便宜。我警告你,我是闻然的未婚妻。”
抱歉,借闻然名义用一下。
他们算是互相利用这样虚无的婚约达到目的。
“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
他当然知道。
他也听到了餐厅里的那些话。
陆云川亲口承认闻然是他的准妹夫,最重要的是沈晚星并没有否认。
“那你这种行为就很过分了。欺辱有夫之妇,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沈晚星虽然从他的身上嗅不到半点曾经的冷木香,但却觉得安心了不少。
哪怕这个男人伤害过她的感情,但是她觉得贺西洲不会害她的命。
“我就是有这样的嗜好。”
他低头咬着她脖颈的软肉。
也没用什么力气,只是浅浅地叼着,湿润的薄唇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