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淮也急了。
“你好狠毒的心啊!”
韩烨泽悔了。
“韩少,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要弃暗投明!”
“那您投吧,反正您也联系不上浮云岛。”
“蒋淮,你真是一个狠人。”
韩烨泽差点气到吐血,指着蒋淮的手指都颤抖了。
他在驴他!
早知道,早知道他还为什么要上蒋淮这一条贼船。
“多谢您的夸奖。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我们表现得越不在意,那么沈小姐就越安全。这件事就是不能被先生知道,先生太在意沈小姐了。他还总是偷偷摸摸借着酒店的便利去占沈小姐的便宜。”
“你说什么?”
我怀疑我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贺西洲。
蒋淮用怒其不争的语气,将贺西洲做的那些傻事全都说了一遍,韩烨泽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竟……比我想得还喜欢。”
这是拆不开了,分不散了。
韩烨泽欲哭无泪。
“蒋淮,我们拆伙吧。我现在就和闻然通话,我要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他。”
他要补救!
让贺西洲知道他也是尽力了,实在是没有办法。
“蒋淮,你说不让贺西洲知道,没说不让闻然知道。他和陆家肯定能将人救出来。”
至于他自己?
韩烨泽从未想过自己一个浪荡子还有什么本事。
傍晚。
沈晚星被单独请到了诺兰·查尔曼的卧室。
他的卧室非常大,地上是银灰色的长绒毯,四面都是玻璃墙。
从这玻璃墙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山的雪景。
壁炉烧着,天然的暖意,比暖气还要真实几分。
一片高高的博古架上放着各式装饰品,沈晚星对Y国的藏品并不是很了解。
他就站在玻璃落地窗前。
“先生,沈小姐来了。”
沈晚星走到诺兰·查尔曼的身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乌木沉香味,厚重又绵长。
他很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