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老祖是能慢慢筹谋,等仙尊飞升了再慢慢养好伤回去报仇的,但人家就不,非要紧赶慢赶地在仙尊的飞升劫上搞事情。
哪怕搞完这一波,他也就真的嗝屁了。
你死,我也死,生死相随,临死前还要送你一场倾尽生命的血色烟花,就说够不够浪漫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传说方方面面真的尽显了魔域老祖的难缠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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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仙尊围剿,九天九夜,横跨了一整个沧云界,才把老祖杀死。
原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人家还有复活甲。
仙尊和老祖对决,或许能赢得很轻松,但输赢和生死是两码事。
高下好分,但这生死,可就难料了。
仙门修士从此开始重视起了盘踞西南的魔修们,那一窝小强,个个难杀。
论起斗法都是渣渣,但论逃命技巧各个都是大师。
简单来说,正道堆蓝条,魔修堆红条,法师与战士的区别。
其他的魔域老祖就算没有这个传说里的老祖那么变态,但也大差不离,一个比一个变态。
更何况从此以后,魔修们的炼体法门还开始变得多种多样起来。
有的就专注锤炼自身,把自己打造得比法器还要坚硬,太硬了,硬到全力一击都只能在魔修身上留一道白痕,根本破不了防。
有的就专门钻研回血这一偏门,你打我,我受伤了,但你特么打我的攻击力度还比不上我受伤回复的速度,打不死,根本打不死!
还有的深得传说老祖的启发,奉行狡兔三窟之策,把自己切片,搞修仙版伏地魔,然后四散开来,哪怕分身被杀,莫慌,我还有几个分身,咱们卷土重来的资本管够!
秦鹿是个毫无疑问的体修,她在仙道术法上的造诣或许不足,但论炼体,她敢说在当前这个世界,无人能出其右。
她从炼气时期就开始砸钱搞炼体,此后一路各种揽钱,杀世家子弟打劫,在白玉京战场上攒积分薅官方羊毛,和苗寨合作炼器炼药大肆敛财,外面还有她爸帮她管着公司那一大摊子事。
灵石当糖豆吃,积分兑换了各种珍稀材料,银行卡上的数字哗啦啦流出去,在全世界各地拉人替她探索灵石矿,买地租地开采加工灵石,任何能压榨出资源的方式都被她运用到极致。
她人在学校里闭关,各种资源都通过她爸的手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手里。
这些资源投入到哪了呢?
当然是被她喂给自己了。
秦鹿就看着对面的那个元婴魔族,她是真不怂,甚至心里还十分跃跃欲试。
她也想试试,抛开血脉,自己炼体的成果怎么样了。
回想起曾经,还挺怀念那种谁都敢惹上几下,哪里都敢去的铁头岁月。
反正死不了,就可劲造。
在某处,金丹傀儡带着望月魔尊缩在角落里,下方的厮杀打扰不到她们,但又能清楚地看到上方战场的景象。
望月魔尊小小一个探出头来,看着看着,她就有点疑惑。
“我怎么觉得你本尊看对面那瘪犊子……眼冒绿光呢?”她一下一下地戳着带着自己的傀儡。
傀儡:“别吵吵,影响我发挥了。”
你特么就一个分身,到底影响啥了?
元婴期一心多用不是基本功吗?
望月撇撇嘴,缩回了自己的花瓣里。
她还是赶紧解禁,要是情况不好,就风紧!扯呼!
溯玄当魔修的时候是挺强的,但人换个世界换个赛道了,也不知道现在还靠不靠谱。
秦鹿没有激发血脉,直接以人类修士的身体和元婴魔族打在了一起。
二者在天空中战作一团,以肉眼都分辨不清的速度开始了两个体修怪物之间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