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事关凤凰,认真了起来,知道张耀辉虽然不靠谱,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偷走他师兄的玉佩送给凤凰的,那玉佩一定不简单。
果然我没有猜错,张耀辉告诉我这玉佩是他师兄当年上山的时候师父送给他的,那牛鼻子贴身戴了几十年了,他修道几十年,又不近女色,所以这玉佩上面的阳气十足,拿去给你的小鬼戴,可以镇压她身上的煞气。
听张耀辉一直惦记着我的事,这让我有些感动,不过这玩意是他偷的他师兄的,我觉得有些不好,于是对他说这玉佩你师兄戴了几十年了,你这样给偷出来恐怕不好吧。
张耀辉大大咧咧的说没事,这玉佩在他身上戴着也没什么用,出家人讲究的是慈悲为怀,拿去给你的小鬼戴着镇压身上的煞气,让这世上少了一只厉鬼,也算是我帮他行善积德了。
我一阵无语,不过既然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再推迟。
张耀辉说就这样了啊,道爷我还要好好收拾这娘们,等过个十天半月,我再去上海找你。
说完电话里面又传来一阵**,我赶紧挂了手机,心说这张耀辉简直就他娘的是个极品,修道人中的败类。
我放下手机,心里面被张耀辉那家伙弄得有些燥热,拉着苏郁就滚到了床上,好好的折腾了一番。
第二天是下午班,我一来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破烂的桑塔纳轿车,这车应该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洗了,上面满是泥污。
我朝着值班室走去,没有想到那破车的喇叭却响了起来,回头望去,只见车窗拧下,露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正是沈星那家伙。
我们打了声招呼,我知道他一定又是来盯梢那个女人的,这活说来也挺辛苦的,不过想来应该不少赚钱。
下午基本没什么事,我和海东哥坐在值班室聊了会天,沈星盯着的那女人也没出门,这家伙跑到值班室找我抽了几支烟,不知不觉的时间到了六点钟,要下班了。
我收拾了一下就要走,这时候透过值班室的窗户看到沈星盯着的那个女人向着门口走了过来,她这刺穿了一身的黑衣,脸上带着口罩和墨镜,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的,来到门口打了个车就走了。
我刚走到门口,沈星那辆破烂的桑塔纳就停到了我跟前,他对我摆摆手,说让我跟着他一起去看看。
我想着苏郁还在家里面等着我吃饭呢,摆了摆手说不去。
谁知道沈星却是一把把我给拉上了车,说现在天都要黑了,那女人去的地方有点邪门,他自己一个人有些顶不住,让我给他去壮壮胆。
我无奈的坐上车,跟苏郁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点事,让她不用等我吃饭。
沈星一脚油门踩下,破桑塔纳像箭一样窜了出去,紧紧的跟着那女人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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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走不出去的房间
沈星这家伙长得粗糙,开起车来更粗,油门踩到底,破桑塔纳呜呜叫着,整个车身都在打颤。
我他给吓了一跳,牢牢的抓着座椅,生怕这家伙把自己给甩了出去。
出租车虽然先走的,可是没用了多大功夫我们已经跟了上去,紧紧的跟着它。
沈星一边开车一边跟我闲聊,我问他怎么就干了这一行了,他说以前在部队当了五年的侦察兵,退伍以后找不到别的工作,正好干这一行顺手,再加上还能赚几个钱,所以就做了私家侦探。
我想不到这光头居然还是军人出身,虽然自己没有当过兵,不过从小就佩服这些铁血汉子,对他伸了一下大拇指。
前面的出租车拐了两个路口,向着城郊走去,越往前越荒凉,沈星说果然没错,这娘们又要去那鬼地方。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上海是个国际大都市,夜晚比白天更热闹,到处灯红酒绿,霓虹片片,可是这城郊就显得要荒凉破败许多。
沈星说那地方是一片要拆迁的破房子,人都已经搬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有重建,荒凉了好几年了,一到晚上这地方鬼影都看不到一个,也不知道那娘们来这里干嘛。
我望着路边长长的荒草,心里面越来越觉得有些不舒服,我觉得前面的那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出租车又向前开了有几里路,停在了路边,那女人付钱走下了车,我和沈星也把车停到路边,看着出租车掉头回去,然后那个女人走下了马路。
马路下面是一片长满荒草的宽阔地带,前面大概有一里地左右有一片低矮的房子,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有些模糊,里面没有一点的光亮,显得阴气森森。
那女人毫不犹豫的就向着那些房子的方向走了过去,我看这阵势这女人绝对不是来约会的,除非脑子有病,估计谁也不会选择这种地方来偷情的。
就在我望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沈星丢给我一个东西,说让我拿着防身,我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那居然是一把手枪。
沈星看我的样子哈哈一笑,说别担心,这不是真枪,打钢珠的,但是威力也不小,十几米的距离打准了还是能把人给崩死的。
我点了点头,把那把枪插到腰里,沈星自己也弄了一把别到腰间,然后我们每人拿了一把小型的军用手电走下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