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在温州府查出许多贪官的消息,掀起轩然大波。
“锦衣卫镇抚使梁平联合刑部侍郎、大理寺卿,查出浙江温州府知府和通判,跟十多名劣绅勾结,欺压百姓……”
“不到两年就残害一百多户百姓,侵占良田几万亩,逼得百姓卖儿卖女……”
“嘶……简直禽兽不如,罪该万死!”
“他们竟敢这么嚣张?”
许多衙门官员得知此消息,一个个都无比愤怒。
“是啊,浙江离松江府那么近,他们也敢如此行事?”
“这事,难不成是锦衣卫使用酷刑逼供?”
“不能!”
一名中年官员摇头否定,“这次皇上还让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卿跟着,除非他们……否则,锦衣卫没有把人屈打成招的机会。”
“可是,松江府要案还没有彻底结束,皇上又严查浙江温州府,这么大兴牢狱,唯恐有变故啊!”
“如果有贼人垂死挣扎?”
……
“能有啥变故?”
朱棣平静地看着一众大臣,“温州府离松江府那么近,太子刚在松江府抓了那么多贪官,咱以为足够震慑那些官员。”
“结果呢?温州府官员竟然还敢为非作歹?”
朱棣说着像是想到什么,神色动怒,“蹇卿可知,温州府有些士绅,还自居为至正忠良。”
“什么?”
蹇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满朝文武也神色大变。
元朝最后的皇帝,年号正是至正。
竟然有士绅敢用至正自居,这是想让皇上诛他三族吗?
刑部尚书陈鹏忍不住站了出来,“皇上,那些士绅怎么敢这么大逆不道,这罪足以诛其九族。”
朱棣冷笑,“咱也纳闷,咱如此厚待他们,可温州府那些官员和士绅,为什么还对前元念念不忘,甘心给蒙古人当狗腿子?”
“陈卿去问问刑部左侍郎,审讯结果出来后即刻回禀咱。”
“咱想知道那些狗官为什么甘心给蒙古人为奴,愿意让蒙古人奴役?”
“微臣遵旨!”陈鹏应下。
吏部尚书蹇义此时站了出来,“敢问皇上,微臣听闻已经有商贾密告十多名贪官污吏?”
“没错!”
说起这事,朱棣当即皱眉,神色愤怒,“锦衣卫和刑部及大理寺卿才查了一处,还真有贪官。”
“那些还没有查的,想来不会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