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谋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堕掉胎儿,要么带着妹妹秦如兰一起嫁入镇南王府。
这是秦心如打死也想不到的情况。
她完全不能理解,苏谋
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她哭着质问苏谋,她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吗?
苏谋竟然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秦心如如坠冰窟,感觉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苏谋脸上那邪魅而又绝情的笑容,让她毛骨悚然,感觉好似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终于露出了它的骇人面目。
“哎——”
望着天上汹涌翻滚的乌云,秦心如幽幽地哀叹一声。
经过几天的冷静思考,她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苏谋给她的两个选择她都不会选。
如果苏谋还是好的,她或许还会考虑第二个选择,想办法劝说妹妹一起嫁给苏谋。
可是苏谋已非她认识的那个苏谋。
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温柔体贴的苏谋已经变了,变得自私、暴躁、残忍、无情、恶毒,暴虐气息越来越重,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子邪性。
这样的苏谋,让妹妹嫁给他,无异于把妹妹推下深渊。
她自己的人生已经灰暗,怎能残忍地拉上妹妹陪葬。
或许是幡然醒悟,或许是心已凉透,又或是腹中的生命给了她勇气,她不愿再对苏谋惟命是从,她要为自己争一线光明,为腹中的孩子争一个未来。
所以经过几天的思想争斗,她最终选择第三条路,去太湖城找苏翰举,让苏翰举为她做主。
她秦心如必将是苏谋明媒正娶的妻子。
便是相见两相厌,她也要把这个位置坐牢了,因为这是她惨淡人生的最后一点骄傲,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任何女人都休想染指。
上午十时,秦府门前来了两位客人。
一个断臂剑客,一个驼背刀客。
正是自雁城回来的周剑来和元泰平。
守门的护卫进府禀报秦柳氏后,得令折回门房,引二人前去会客厅。
二人坐在空荡的会客厅里等得茶都凉了,秦柳氏才姗姗现身,人未到声先至:
“元公子,如兰已经婚配良人,不能嫁给你了。是我秦家有愧于你,你且提条件,我秦家愿竭力补偿你。”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没有半句废话。
元泰平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
虽然来之前他已经做好类似情况的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听见后还是心如刀扎般痛苦难过。
周剑来见元泰平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般,脸上除了难过痛苦的表情,竟无一点反抗的意思,不禁苦笑摇头。
他之所以陪元泰平来,就是怕元泰平被秦家人欺负,当即目光一寒,沉着脸道:“秦伯伯若是听见夫人这番话,恐怕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给您一封休书,省得您继续败坏秦家声誉。”
“放肆!”身着素服的秦柳氏迈步跨进客厅,朝周剑来瞪眼厉喝,指着周剑来气道:“好你个周剑来,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秦伯伯待你那般好,视你如亲子侄一般喜爱,可你现在竟然和所有人一样,见我秦家败落失势,联合一个外人登门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的良心呢?”
周剑来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
本来他是想以强硬态度压一压秦柳氏,若是取消婚事可以,把元泰平在擂台上帮秦家赢回来的地契房契交出来,再对全城布告,说秦家违背承诺毁约。
但是被秦柳氏这么一骂,他的态度实在难以强硬下去。
“抱歉,剑来失礼了。”周剑来起身朝秦柳氏躬身致歉。
“哼!”秦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