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哥呜你可回来了。呜”望着怀中痛哭的人儿,刚刚下山的刘不由得心疼异常。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短短的一年不见,自己的小箐儿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从前那检憨的圆脸,而今异样的消瘦,使得她原就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突兀,再陪上苍白的面色,无助的眼神,不禁使人从心里迸发出满腔的爱怜。他轻柔的抚慰道:“别哭了,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我在山上可想你们了!你怎么这么瘦啊?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翰哥,对不起,呜纤纤”痛哭中的柳箐说到着里,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柔弱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划落。
看到怀里已经昏迷柳箐,就要倒落在地,刘翰一把监护她抱住,迈步走到了她的小床边上,轻轻的把她放在了上面。而他则侧坐在床沿,先是轻轻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仔细看了一眼,接着就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腕上,为其切脉诊疗。
过了好一会儿,闭目凝神的刘翰口中喃喃的说道:“心悸不安,形寒肢冷,舌质淡白,脉像细沉啊!这是长时间的焦虑,再加上一时的激动所引起的心悸之症啊!我不在这里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小箐儿折磨成这个样子?”
刘翰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慢慢地站起身来,放在从门外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不锈钢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从里面整齐摆放的一排银针中,轻轻地抽出几支,然后脱下柳箐的外衣,在她的手腕及胸腹部,扎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只听得躺在床上的柳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轻叫,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翰哥就在跟前,就要起身下地。
刘翰一把按只了将要坐起的柳箐,柔声地说到:“小箐儿,你先再躺一下子,等我把针起出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地说。”
说着就从柳箐的身上拔出了银针放入盒中。
躺在床上的柳箐哽咽着说道:“呜翰哥,呜娆娆姐和纤纤,呜走了”听到了柳箐哭诉,震惊中的刘翰全身不由得得一振,冲着她连声问道:“她们俩去了哪里?走了几天了?干什么去了?”
看到满脸惊诧的刘翰焦急的样子,又听到他那一长串的问题,娇憨的柳箐不只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是好,停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抽泣着回答道:“从山上下来呜不到一个月她们俩就走了好像说是去外国留学。我问她们去那里她们也不告诉我”“不对呀,娆娆姐一直都有给我写信的啊?前几天还收到一封呢!”
刘翰坐在床边,一脸失落的样子,呐呐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柳箐满脸歉疚的对着刘翰请声说道:“翰哥,对不起,那些信是我发的娆娆姐怕耽误你治病,不让我告诉你,她写了很多的信,走的时候都留给了我,叫我半个月发一封的,所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娆娆姐,难道说你真的不要阿翰了么?”
遭受了如此沉重打击地刘翰,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全身瘫软的靠在了柳箐的床边,口中喃喃地说道。
“啊!翰哥,”
一旁虚弱的柳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颤抖着声音轻叫了一声身边痛苦的人儿,急声说道:“娆娆姐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来找我,给你留下了一封信,说你在下山的时候要我拿给你看!”
说着就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从未开启的信封,递给了一旁满脸企盼的刘罕翰。
急切的刘翰一把抢过柳箐递过来的信封,一下子撕开了封口,飞快地抽出里面的信纸,用颤动的双手将信纸展开,十指捧着重若千钧的书信,仔细的观看。只见上面是于娆娆用她那娟绣的字体,情深义切的写道:最最亲爱的阿翰: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纤纤已经身处遥远的异国他乡,开始了我们的留学生活。你不要担心,我们两个人的离去并不是要和你分手,在我们的心里还是会永远深深的爱着你的,等着我们!
我们几个人在五大连池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后,遭到了他们激烈的反对。我的父母亲对于我们的决定很是不能谅解,于是就为我和纤纤办理了留学的手续,让我们离开这里。一开始我和纤纤坚决反对离开你和小箐儿的,可是看着生养我们的父母声泪俱下的哀求,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和纤纤只能被迫妥协,远走异乡。不过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姐妹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回改变。而我们也相信,你的心里也永远不会忘记我和纤纤的!
分别这些年天来,咱们相处一幕幕画面,总是在我的脑海中清晰的闪现。一路上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迷路时你镇定自若的从容;中毒后我们无忧无虑的轻狂;你病发昏迷时我们痛彻心肺哀伤;还有你为了我们姐妹的感受甘愿放弃治疗的深情。我想这所有点点滴滴,都会是我们姐妹永恒的话题,和在遥远的异国好好生活的动力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出走,除了是怕耽误你的治疗以外,还是因为就算你回来也与事无补,改变不了我父母的决定,也许还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的。所以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希望你不要以我们为念,努力的学习,能够作出一番让世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所有的人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相信你也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我也会给你一个永远也想不到的惊喜还有,就是你的身体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了,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如果有好的女孩子,如果她能接受我们存在的话,你就全心全意的接纳她们吧。只要在你的心中能为我们姐妹留下一块小小的位置,我们就会心满意足的了。记住,一定要答应娆娆姐,不要辜负任何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如果那样的话,就会在你那善良的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我相信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永远都回留有遗憾的不要到处的寻找我们,我和纤纤的心是永远和你连在一起的。只要好好的学习,作出一番事业来,等到你能够解决我们之间的一切困难时,我们就回出现在你的身边!因为,我们爱你,永远的爱你——强忍着夺眶而出泪水,刘翰看罢于娆娆那饱含着深切爱意和殷切企盼的书信,深深感受到了心上人儿的哀怨与无奈。也知道了那段时间她们为了自己遭受了多大的非议与压力,而自己却茫然不知。同时,他的心也被震撼了,原来并不是她们心里不爱自己,而如此平凡的自己也确实配不上拥有她们几个如此优秀的人儿。为了报答她们那如海的深情,刘翰翰心中汹涌澎湃,暗暗的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她们几个,我也要好好的努力,以后无论作什么事情,都要作最好的,只作第一,不作第二!”
仲夏的清晨,火热的太阳慢慢地爬上了那崭新的教学大楼,金色的阳光投射在那一排挺拔葱郁的白杨树上。
学校的主建筑是一幢四层的教学大楼,楼前楼后各有一个操场。楼前的操场是同学们做间操的地方,而楼后的操场除了环形跑道的中部站立着一副篮球架外,别无其它设施。
楼前的操场上,刚刚升入高中的新同学都穿着崭新的衣服,仿佛是年迈的刘姥姥,进了新奇的大观圆,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好象这新学校是一块巨大的磁石,把他们都牢牢吸引住了。一些原来认识的小伙伴们,相互亲切地呼唤着,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感染了整个校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教学楼里的高二五班,一个假期未见的同学们,也是三、五成群地相互交流着,好像要把这一个多月没有说的话都找补回来。
讲台旁边几个女生在轻轻地细声低语着,仿佛有着诉说不尽的知心话儿。只见一个面目摆晰,鼻架眼镜的女生神秘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班好像来了一个新生,这家伙是谁啊,连我们九中都能转学进来,他家里一定很有背景的!”
另一个女生接过她的话题说道:“才不是呢,听说他是和我们一起靠进九中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望着身边一位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的女生愈言又止。
“快说嘛!我们知道你老爸是咱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你也算是消息灵通人士了,别吞吞吐吐的了,赶快说吧!”
一旁的其他同学看到她愈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催促道。
“那家伙去年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休了一年的学。开学前来到了学校要求复课,校长害怕他跟不上咱们的进度,打算让他去高一重读。可是他却不打算留级,校长只好叫他的秘书取来一份卷子,好了解一下他的成度,你们猜怎么着?”
说着就望着身边的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