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床头的台灯照得她的脸半明半昧,她近乎虔诚地伸出左手。
&esp;&esp;玉白的指尖,带着凉意的铂金质感,闻泱很缓慢的把戒指一点点套入她的无名指,而后与她十指相扣。
&esp;&esp;付洒洒眨眨眼:“位置错了?”
&esp;&esp;订婚是中指,结婚才是无名指。
&esp;&esp;“没错。”他斩钉截铁。
&esp;&esp;说完这句话后,两人都没开口。心意相通的滋味如此美妙,黑夜都似乎染上了巧克力的甜,朦朦胧胧中,情愫迅速发酵,席卷了整室的暧昧,让人喘不过气来。
&esp;&esp;闻泱的呼吸声不若方才淡定,他看着她关掉了灯,而后磨磨蹭蹭从床上半坐起身,声音故作老练:“少年,约吗?”
&esp;&esp;窗外的月光比追光灯还能找角度,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半坐的姿势似无声的邀请,无疑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esp;&esp;闻泱一直都没动,静默地站在床边,比雕塑还敬业。
&esp;&esp;付洒洒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都那样主动了他却矫情起来了,忍不住就拿脚尖轻轻踹了他一下,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喂,你要不要……”
&esp;&esp;话是没办法说完了。
&esp;&esp;只因他已经拽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付洒洒重心不稳仰面躺倒,感觉他的吻落在了小腿上,湿湿润润的舌尖比任何东西都狡猾,一点点往上侵蚀,完全不讲道理。
&esp;&esp;她的理智完全崩溃了,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条跳上岸的鱼,没办法回到海里,只能急促地喘息。
&esp;&esp;闻泱也根本没手软,叫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在午夜梦回时,他都记不清自己在幻境里折腾了她多少次,此时此刻美梦成真,他哪里还控制得住。
&esp;&esp;四肢百骸都叫嚣着要发泄,他重重地吻她,唇舌攻城略地,比任何一次都急切,也比任何一次都粗鲁。
&esp;&esp;她不安的低呼声全都淹没在他的侵略里,在那一刻痛楚降临时,她没有哭,无助地拿手推他,小幅度摇着头:“不……”
&esp;&esp;他豆大的汗全落在她的身上,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咬牙道:“忍忍,我现在收不了手。”
&esp;&esp;付洒洒被他折磨到说不出话,除了攀附,没有别的办法。
&esp;&esp;她的娇喊和美妙,似催化剂,令他变得更兽性。他心知肚明该让她休息了,可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身体比大脑更贪欢,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esp;&esp;最后她尖叫着要逃离时,他才放过了她。
&esp;&esp;付洒洒一身黏腻,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半梦半醒间,又被闻少爷弄醒,被压着从后边来了一回。
&esp;&esp;“你是人吗?”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
&esp;&esp;“不是。”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我就想死在你身上了,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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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为期末考已经结束,付洒洒才能毫无心理压力地翘了选修课,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懒洋洋地靠着抱枕,半眯着眼看闻少爷打扫房间。
&esp;&esp;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厚重窗帘隔绝了六月的毒辣日光。他把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又把垃圾桶的塑料袋扎好,而后洗了洗手,回来把打包的粥拆开。
&esp;&esp;海鲜粥的香味很快飘散开来,郑记粥铺名不虚传,光是闻到味道就叫人垂涎三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