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坐地虎感觉身边有人,猛地回头望去,却见那里杯、瓶、碗、屏风等纹丝未动,仿佛一直长在那里一般。
坐地虎房仿佛自嘲般笑了笑,自言自语了起来,但目光却向四处乱瞟“我这是老了?都出现幻觉了。”又猛然间回头张望,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时,门口发生响动,原来是李鉴推门进来,“估计是哪只野猫将墙上的砖头弄了下来,没事掌盘子。”
“嗯,没事就好”坐地虎重新躺在床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来掌盘子喝药,良药苦口利于病”李鉴重新端起那碗汤药,喂给坐地虎。
“这玩意太苦了,等以后老子好了,非要把那大夫痛打一顿,让他也尝尝这药是有多苦。”坐地虎抱怨着,不过还是张嘴把汤药喝了下去。
不多时,一碗汤药下肚,坐地虎感觉有些倦意,挥手对着李鉴道:“你去睡吧,让我也睡会。”
“好”李鉴答应了一声,把被子给坐地虎盖好,也就回去睡了,他也是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
睡梦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摔倒地方,将李鉴惊醒。好像是掌盘子的房间,李鉴瞬间困意全无,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急忙跑进坐地虎房间。
只见坐地虎身躯已经摔倒地上,双手死死抱着肚子,口吐白沫,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李鉴大惊失色,忙跑到坐地虎身边,大叫:“掌盘子,掌盘子你怎么样了?”
“大夫,大夫”李鉴顾不上躺在地上的坐地虎,急忙起身跑向门外去找大夫。
谁料,刚跑出愿意,迎面就撞上了好像在巡夜的师爷跟张志国,来不及好奇怎么这么巧,李鉴连忙跑到二人身旁,道:“师爷,张将军,大夫在哪?掌盘子好像中毒了。”
“中毒?”,师爷撇了一眼张志国,嘴角浮现出些许笑意,不过马上就被他掩饰过去,佯做慌张道“掌盘子怎么样了,快带我去看。”
卧室中,坐地虎抱着肚子,口中的白沫越吐越多,然而动静却越来越小。
师爷带着张志国、李鉴一行人来到了卧室之中。师爷一眼就看出来,坐地虎已经是毒入骨髓命不久矣,心中大定。忽然他用手指着李鉴大叫:“李鉴,掌盘子平日里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不是东西,竟敢毒害掌盘子。
来人去把千户以上的长官道叫过来,我要让他们都看看这个李鉴是个怎么样的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毒害掌盘子。”
李鉴听后大惊,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毒害掌盘子。”
“不是是你?”师爷冷笑道,“这个院子早已重兵守卫,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被不是你还能是谁?”
“真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李鉴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掌盘子对我恩重如山,我害谁都不会害掌盘子啊。”
“所以你才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你也知道掌盘子对你恩重如山?你为什么还是把掌盘子害了?”师爷横眉冷对,出口不善,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