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开的很足,可沈靳洲依旧觉得热。
他收了视线,往身后的沙发一靠,抬手松了衬衫领口最上方的那一颗纽扣。
闭上眼,全都是姜惟意湿身的模样。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男人睁开眼,起身去开了门。
“沈总,这是给沈太太的备用礼裙,尺寸可能不太合适,林大少让您见谅。”
“嗯。”
沈靳洲接过托盘,抬手关了门。
随即,他端着托盘,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沉声说道:“礼裙送到了。”
很快,浴室门被拉开,里面的人裹着浴巾,湿漉漉地长发凌乱地顶在头上,被温水淌过的脸颊透着红晕。
姜惟意窘迫地接过托盘,“谢谢啊。”
沈靳洲点了一下头,转身就回到沙发上坐着。
浴室里。
姜惟意看着自己换下来的小内内,有些挣扎。
重新穿回去吧,又都是湿的,不舒服,她还觉得脏。
不穿吧,那她穿着礼裙真空上阵,想想都觉得羞耻。
姜惟意在浴室里面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拉开了浴室的门,红着脸往沙发处坐着的男人喊了一声:“沈总。”
“裙子不合身?”
沈靳洲微微偏过头,一眼就看到她锁骨下面圈着的浴巾。
姜惟意握着门把,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说出那么尴尬的请求。
她不说话,沈靳洲首接就走到了她跟前:“受伤了?”
姜惟意咬了咬牙,弱弱地问了一句:“只有裙子吗?”
沈靳洲难得一次跟不上她思路的:“你不想穿裙子?”
“不是啊,我总不能只穿裙子吧?”
这么说该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