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文会长如果嫌一百万少的话,我可以给他两百万。不过、”
我也玩了一出先扬后抑,接着,目光渐变犀利,沉声说道,“不过,我死去的哥哥谁又来赔偿?谁又来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
当我掷地有声的说出这番话后,现场的气氛顿时一滞。
有人挑了一下眉头,或许觉得我有些不自量力。
也有人扬了一下嘴角,对我据理力争的行为表示认可。
太子辉则收敛了一下笑意,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或许他感受到了,我虽然年轻,但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的哥哥值几个钱?阿颀是文会长的干儿子,能相提并论吗?”
说这话的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大佬,也是在后来才知道,他就是港香商会的会长——牛犀道。
我丝毫不相让,冷冷道,“人命是这么算的吗?就算我的哥哥命贱如蝼蚁,那我凭什么要给他一百万?”
“凭人是你杀的!”
牛犀道掷地有声的吼道。
“我杀的?”
我玩味一笑,“这位老板,你说话可要讲证据啊!连省厅的高厅长都说抓错人了,你凭什么说人是我杀的?”
牛犀道顿时一噎,然后冷哼一声,“是谁杀的,你比谁心里都清楚!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好汉!”
我还欲辩驳,不过被太子辉打断了。
“好了,这件事等会再议,聊聊你跟三哥的事吧!你怎么想的,畅所欲言。”
或许对我的表现不太满意,太子辉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温和了。
不过我并不在意,像他们这种枭雄,只会和利益交朋友,就算我舔着脸硬往前凑,得到的也只会是一脸口水。
当下我直接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语气也略显高昂,道,“在我进去的这段时间,三哥他大肆迫害我的兄弟,更是亲手搞死了我的女人!接着,为了将我碎尸万段而后快,又捏造了不计其数、不实的罪名!”
“没有出来之前我就暗暗发誓,这个仇,我要是不报,就不配为人!”
“胡说八道!方岩,你他妈不要血口喷人!”
覃三江也坐不住了,顿时站起身和我对峙。
“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我问你,仇霞是怎么死的?”
覃三江还欲再说,不过被太子辉打断了。
“好了!让方岩说完!”
我缓和了一下,接着说道,“辉哥,本来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我是宁愿玉碎,也不愿瓦全。不过,你既然开尊口了,我和雷哥自然卖你的面子。”
“这样,只要覃三江拱手让出滘镇所有的地盘,这笔恩怨就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