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已经走的差不多,最开始派去的那个服务生惨白着一张脸跑过来,凑到方茂耳边说了些什么。
方茂陡然变色,手里的话筒摔到了地上。
“我们也去凑凑热闹。”诸元清推着轮椅,无视了面无人色的方茂。
走廊上人挤着人,在后面根本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诸元清刚过去,听到一声极为惊恐的叫声。
“啊!”
方向阳坐在地上,身上的白西装凌乱地扔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而他身前,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男人跪在地上,一边叫着方向阳的名字一边往他身上爬。
房门大敞,无数双眼睛或惊或讶地盯着地上的两人,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周围太过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李立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声声入耳的“向阳”。
方向阳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自己明明是在收拾东西,然后李立突然进来了,还要自己跟着他走,最后他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粉末……
他挣扎的厉害,那些粉末反而扬到了李立脸上。
对了,李立,就是李立,就是他!
男人的喘息不绝于耳,好些人都侧过头,避开了这难以言说的一幕,内心却是一阵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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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当天这么搞,啧啧……
郑成州也在,但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周围人的视线都在打量他,更甚者直直的朝他头上看,就算郑成州本来没有想法,现在也觉得自己头顶绿油油的。
尽管早知道方向阳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今天这件事不简单,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戴了绿帽子,郑成州真恨不得刚刚没自告奋勇过来看。
“哎哟,这不是方少爷吗?”一道十分欠揍的的声音传来。
诸元清耳尖一动,低头看到牧鸿晖蹙起的眉头,仰头一望,果不其然看到了牧丘那一头耀眼的红发。
他就说刚刚那道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牧丘!”方向阳大力推开身前的男人,红着眼睛大吼。
“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根本就没让李立进来!肯定是你陷害我,一定是你陷害我!”
他嘶声力竭,状若疯癫。
“诶诶,我警告你啊,这话可不能乱说!”牧丘往后退了一步,“门外可是有监控的,不信自己去查,我可是清清白白一个人来的。”
“再说了,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好端端的陷害你这个方家的人干什么?你别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他眉一挑,看向旁边不发一言的郑成州,不怀好意道:“诶,那个谁,方向阳的未婚夫是吧?你什么意见啊?”
郑成州冷冷瞥了一眼他,在这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看到了牧家人的轮廓,压着火气,转身走了。
方向阳抱着散落的衣裳,愣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在人群尽头看到了面露微笑的诸元清。
他突然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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