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锭、银锭、衣物、配饰、鞋履、玉瓶,琳琅满目,堆满了正堂内的桌几条案。
桌子上有一张清单,姜浩拿起观瞧,只见上面写着;
甲子状地师上品修士姜浩入宫之安身奉例(双倍):
黄金一百两
白银二百两;
衣冠六套,鞋履六双;
金玉配饰两套;
随从李铁头衣冠四套,鞋履四双;
仆人衣冠两套,鞋履两双;
甘霖、灵泉、地乳各两百滴并玉瓶六个。
……
姜浩注意到,礼单其中一种灵水写的是灵泉,而不是自己惯常听到的灵井,难道,灵泉是比灵井更高级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这份奉例,远远超出了姜浩的预期,让他对未来的修行岁月充满了憧憬。
姜浩乐呵呵的收起金银和玉瓶,又领着铁头和坛子去院里洗了洗脸,回屋换上了新衣新鞋。
坛子还有些不舍得穿,姜浩笑着劝道:“穿上吧,省得别人看不起我们。”
也是,三人的粗布衣衫,确实有些土气。
新衣服很讲究,一层白色亵衣,之后才是外衫。姜浩穿好衣履,重新高盘单髻,戴玉冠,插玉簪,腰间金钩玉带,蹀躞整齐,好不威风。
李铁头也穿戴妥当,衣履规整贴身,只是没有什么配饰。
至于坛子,衣服略微肥大一些,看着隐隐有些滑稽,姜浩帮他卷了卷袖子,看着就利落多了。
三人相视大笑几声,坛子扭曲了几下肩膀,小声说道:“少爷,不舒服,衣服太滑溜了。”
姜浩一愣,苦笑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顿了顿又道:“穿着吧,习惯就好了。”
李铁头右手轻轻滑过左袖,美滋滋说道:“挺好的啊,不磨皮。”
姜浩笑道:“一看你小时候就没吃过苦,没下地干过活。”
“我家哪有地?我爹就是个小狱卒。”李铁头尴尬说道。
姜浩摆摆手:“不说这个,走,我们去拾掇那只玲珑鹤,已经弄死了,不能浪费。不过坛子,这事下不为例,你可不能再犯浑了。”
坛子讪讪的:“少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吃,一下就抓住了。”
李铁头缩了缩脖子:“我们穿着这身衣服,去拔毛炖鹤?”
坛子赶紧道:“我去我去,你们俩歇着。”
说着,飞快的换回之前的粗布衣衫,去东厢房烧热水去了。
李铁头也不好闲着,同样换回旧衣服,出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