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
了无尘看向鼓手,舞台一侧的鼓手,握紧鼓锤,朝鼓敲击!
不时发出咚咚的声响!
“诗会正式开始,时间一炷香!”
……
吴国吴道子,走到案桌面,拿起毛笔,沾墨,落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才子赵云南靠到吴道子的案桌前,呢喃出声:
《垂垂老矣》
昔日游历在它国
匆匆一瞥已不惑
只为诗词客天涯
闲暇追忆满白发
好!好一句只为诗词客天涯,好一句闲暇追忆已白发。寥寥几句,却道尽了吴老为诗词一道付终生,试问谁人能比!”
因为赵云南那激动的赞美。
众才子也纷纷靠了过来,皆赞叹不已!
“诗圣出手,果然不凡!”
“《垂垂老矣》通篇没有一个老字,却道尽了吴道一生,为求诗道走了多少路,见了多少人!”
“再回首,已有四十载,人生有多少四十载,闲暇追忆满白发!好一句闲暇追忆满白发!”
“人生就是一场追忆,吴老这经历可歌可泣啊!”
“谁说不是,这诗魁非吴老莫属!”
……
在场的众才子无不对吴老一阵追捧!
萧天豪坐在龙椅上,听着台下的追捧声,怒瞪国子学祭酒,心里暗骂,这老不死非要改顺序,这下倒好,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了!一干二净!
东道主连十强都进不了!
“哼!”萧天豪冷哼一声。
国子学祭酒了无尘却是一脸淡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