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亩地可还好?”夏仁又问。
“嗯。也多亏了益德派过来的那几个佃户。他们颇知农事,不光帮助我们家种了麦子,还种了不少蔬菜。只是家中没有存粮,今年冬天恐怕不太好过。”
“既然麦子和菜都种下了,那今冬的蔬菜和明年的收成应该就不愁了。至于过冬的粮食嘛……”
夏仁想了想,又对郎氏说:“这样吧,我这里还缺一名教习,就让子义过来帮我教授部曲们骑射吧。我让庄子上分些粮食出来,权且当做是给子义的酬劳了。”
“这……”
“怎么?可是夫人不愿让子义过来帮我?”
“不是……只是我一家已经深受先生大恩,此时再受先生的恩惠,只怕今后再也难以报答了……”
夏仁笑道:“哈哈哈哈,可惜夫人也没有个姐妹,不然就能以身相许了。”
“倒也不是不行……”郎氏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紧接着她的脸就红得像番茄一样。
“啊……”郎氏惊叫一声,转身就朝楼下逃走了。
燕子见状,急忙和夏仁行了一礼,便赶紧追着郎氏下了楼。
夏仁从平台上看着骑着毛驴“逃”走的郎氏,不免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忽然,三楼上传来了女子的声音:“你这嫩草,还老想吃老牛啊?”
夏仁循声望去,只见潘芸熙正扶在三楼卧室的窗口看着自己。
“别瞎说,明明是你们这些老牛想吃我这嫩草。”
“切!你明明就是大海带,跟我装什么小嫩草啊?”
潘芸熙白了夏仁一眼,转身便回了屋里,还顺手将窗子给摔上了。
夏仁耸了耸肩,看着远处操场上的烟尘,自顾自的说:
“唉……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也有男人的弱点。所以,我也会犯一些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呀!”
(何书桓:他说的,都是我滴词儿啊!)
(沈腾:你说的,也是我滴词儿啊!)
(大哥:也有我的词啊!)
几个月之后的一日,寒风吹袭着幽州的大地。
忽然有一骑从涿县方向疾驰而来,直接奔向了张家村的夏家堡。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守在哨塔上的人何止住那骑马之人,大声问道。
骑马之人对这哨塔上高声回答:“我奉公孙县令之命,前来邀你家主人夏氏到县里一叙。”
“足下来的不巧。我家主人昨日便已经外出了,此时并不在家。若是县令有要事,我去请张主君代为前往,如何?”
原来,公孙瓒此时已经调任了涿县县令。这骑马之人就是他派来的人。
“既然夏堡主不在,那在下便先回去复命了。”说罢,那人调转马头,便朝涿县奔去。
那么夏仁去哪了呢?
此时,夏仁正骑着青骓,身边跟着六名人马皆壮的骑士,正走在前往巨鹿县的路上。
而在同一时刻,巨鹿县里,一个富家院落之中,几个人正激烈的争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