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吴用拜见刘玄哥哥,多时不见,梁山竟这般兴旺发达,添了许多好汉,吴用贺喜哥哥。”
花花轿子人抬人,刘玄连忙回礼道。
“学究多日不曾上山,刘某亦是想念的紧啊,日头正盛,快快进厅一叙。”
刘玄亲引吴用进厅,又介绍了众位好汉与吴用相识,众人互相拜过。
三阮与其相识,又是一阵寒暄。
刘玄安排吴用坐在左手第一位,亲切说道。
“梁山近来事务繁忙,刘某诸事缠身,无得空暇,只听朱贵兄弟言学究在晁盖兄长庄上过活,未曾邀你们上山一聚,实是我的不是了,学究切勿见怪。”
吴用面色不变,淡淡回道。
“刘玄哥哥言重,哥哥是梁山之主,管着万人生死,忙碌是情理之中的,晁盖哥哥是与梁山做的好大买卖,能得朱贵头领时常下山相聚,添我喝杯薄酒,已是荣幸。小可不过是村中一教书先生,能在哥哥心中有个记挂,我亦欣喜不已。”
“好,学究是个性情中人,肚容大的,今日既是上了山来,我必要好生招待一番,不叫学究在梁山寒了心。”
吴用鹅毛扇扇轻摇,浅笑道。
“刘玄哥哥盛情,小可本不该拒绝,只是我来见哥哥,实是有要事相报。”
阮小七和吴用是旧相识,连忙问道。
“教授不辞辛劳上山,不知是何要事?”
刘玄亦是说道:“既是要事,学究可速说。”
吴用早有计划,本想装作慌张模样,上山后引得刘玄重视,可一路走来,只见梁山墙坚房固与此前全然不同,铜墙铁壁,森森俨然,且武备充足,沿山军士人人目露精光,气色红润,胜官军数倍。
故他才会临时改了计划,镇定自若的与刘玄寒暄相谈,哪知刘玄不上套。
刘玄不主动,那么吴用就自己动。
吴用将鹅毛扇一别,起身说道
“小可近日在郓城县行走,城中的都头美髯公朱仝与我是旧识,他曾在梁山上得哥哥款待,闻我来访,一同吃了顿酒,席间言说新来的知县得了济州府尹的调令,命他补足兵役,征集县下渔家船只,留待济州兵马使动。”
“小可算来,济州官军异动,又催郓城知县备船,必是要对周近用兵,梁山自哥哥上山以来,除暴安良,早已扫清域内宵小,独占水泊,若是用船,唯有征讨梁山。”
“得此消息,我素来仰望哥哥威名,哪能坐视不理,连忙联系济州城内的好友,探得济州府尹竟是联合东昌府官兵一同要对梁山用兵,我担忧梁山安危,恐哥哥不知此消息,措手不及下被官军伤了防备,特来相报。”
原来是两州官军一事,虽早有朱富传信,众人也商议的差不多,可吴用能够上山告知也算是出了一份力,是个有心人,刘玄向其说道。
“学究是个仗义相助的,辛苦奔波来告知刘某此等紧要消息,我代兄弟们、代梁山谢过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