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语速放缓道:“国家的纷争从来不是零和游戏,礼让不能解决根本冲突。"
"真正的赢家,将拥有所有。”
时间轮回、大势流转终将归一,中土大地上统一之势不可避免。
"或许你可以理解,我灭掉六国,是在遵从历史的安排,即便是没有秦国,其他的国家也会有各自的霸权更迭,最后必定走向统一。"
“而大秦,不过是那个时代最合适的选择罢了。”
听者燕丹,始终无语,直至深深叹息,“若是早前能洞悉这股大流的话,多好……至少不会付出如许沉沦的代价。
或者,我会请求皇父尽早归附于秦国。”
深呼吸之后,燕丹的眼神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是释然后的固执。
然而此时,秦铭却毫无波动的回应:“却没如过这词了,既成事实的历史,无法改写。”
他凝望秦铭,在心中突然冷厉道:“真的无法更改为新的轨迹么?那么,你的存在岂不正是对这一规则的一种颠覆?”
对秦铭提出质疑。他继续阐述到:
如果你希望这样的奇迹再次重演或期待我拥有某种能力,穿越到那个国家仍自由活动之际,成为挽救这个国家的关键英雄。
你最好死心吧。对时间的旅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你知道么,即使现在距离那次事件已经有几千年的时间跨度,对时间的本质仍有很多尚未解答的疑问。关于时间,一个简单的祖父悖论,你就无法理解。”
以上内容是对提供的文段的改写,并尽可能保持原故事背景与情感连贯。
"若再谈及平行宇宙或曲率质点等深入物理学理论,你恐怕会因听而困。说到底,我倒是对墨家的主张颇觉赞同,甚至超过儒家学问本身。”
"在我看来,昔时墨子,不仅是理论建构者的哲学家,更是实践至上的‘科学先驱’。"
"科学研究者是那些在自然界、生物体、环境和事物特性进行反复验证、深刻认知,不断探究和付诸行动,成就卓越、贡献杰出的杰出人物。后世对他们顶礼膜拜。而我讨论的时间理论,实则出自科学探索之结晶。"
秦铭轻松阐释,“尽管墨家长卷被历史尘埃埋没,但就个人而言,对其有着高度的敬意。”
“不这样说吗?否则你就无法坐在这里与我对谈。”
燕丹注视秦铭一脸困惑。
“我说墨家已在史册上湮灭了吗?”
“的确已销声匿迹了。或许你不清楚,自汉以来,儒家学说便引领后世各朝统治者的意识形态,推行罢免百家思想,推崇儒术为正统,这发生在两百年后。但我要补充的是:此两百年后的说法是以原始的年代为依据。而在我们现在经历的世界,历史已然悄悄改变了方向——若秦帝明智治理,则可能令未来二百年的秦国得以存续。”
燕丹回到了原点的问题上,“你的确改变了现状呢?”
面对此时的坚持固执,即使燕丹已成为巨子,在目睹国覆后的煎熬仍如恶魔之影,无法摆脱。他的决心驱使他独自踏入秦始皇帝都,矗立诏天府之前。这不仅是对过去回忆的怀旧之情,更是他对秦铭抱有的渺茫期待。
秦铭轻点了茶,以手指划过了石桌的水痕。“这条线,代表了真实过往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