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死好了!”餮道。
白仁的哀嚎骤停,道:“餮,你怎么咒人啊?”
“谁咒你啊!”餮不急不躁地解释道:“你不会死,也不怕死。要想规避秋雨的惩罚,死是我能想出的最适合你的方法。”
“有点道理!”白仁低头陷入沉思。
见状,餮不再理会,埋头继续吃饭。
白仁要对策,餮给了。采不采纳就看白仁自己的考量了。
……
起居室里,白仁和餮的对话一字不差地传入秋雨耳中。
也不知道是白仁忘了,还是白仁傻了。居然在通话保持联通的状态下,明目张胆地商量对策!
秋雨长叹口气,感叹道:“这届影分身越来越难带了!”
翻身下床,秋雨两手高举过头伸了个懒腰。
霎时,啪啪的声响在秋雨全身各处络绎不绝。
“躺这几天,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用白仁。”
话罢,秋雨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秋雨出到厨房。
听闻动静,白仁、餮不约而同向厨房望来。
白仁猛地站起,问道:“秋雨!你怎么出来了?”
“活动筋骨、活动筋骨。”
两个活动筋骨,一个为自己,另一个为谁?不言而喻。
咔咔咔……
秋雨捏着指关节,发出一声声脆响。
“呵呵……”
看着逐步逼近的秋雨,白仁无奈发出几声干笑。
嘲讽本体当时爽,事后遣送火葬场。辛习仿佛可以预见自己悲惨的未来。
很快,秋雨来到了辛习身前。
一人一分身面对面对峙,明明体型相似,身高相仿。白仁却莫名给人一种低一头的感觉。
“本体,若我说我刚才说的不是你,只是恰巧同名同姓,你信不信?”
没想到白仁为了生存,居然扯出了这样一个连傻子都不会相信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