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放心地走出门,将房门给关上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他在外头隐约能够听到男人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时而还有桌椅倒地的声音。
激烈。
突然,他见着越观楼进来了一队人。
气氛紧张了起来,那打头的男人身穿西装,身材挺拔高大,面色冷凝。
“贺总,就在楼上。”
“去敲门。”
“是。”
贺西洲脸色阴沉,他带来的保镖个个气势过人,一眼看去便不好惹。二楼的包间一个个被砸开了。
这人原本守在门口,看到这阵仗想到了那女人说她是贺家人,他吓得拔腿就跑。
“抓住他。”
砰。
贺西洲听到了门内的声音,推开了门。
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她泪眼婆娑抬眸呜咽道,“小叔,我好害怕啊。”
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她,可是却没有动手。
他抬眸看着房间里面那男人,淡淡地说道:“把腿打断,丢到公海。”
“救命啊!救命!我是被人指使的,是沈恒指使我做的。”
那人一听面如土色,忙不迭就忘记了自己口中的道义,将沈恒给供出来了。
“丢出去。”
贺西洲低头看着几乎是黏在他身上的沈晚星,她头发和衣服都乱了,身上有撕扯的痕迹,露出的皮肤还有抓痕。他伸手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沈晚星的身体在颤抖,她窝在他的胸膛。
贺西洲能够感觉到衣服湿了,那股湿意似乎要浸透衣服,穿过皮肤透到他心里去。
“林原,去开车。”
“好的,贺总。”
林原是亲眼见着这个男人接到电话后是如何丢下会议室的众人,一路快车过来的。他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是关于沈小姐的事。上司的事,他不敢过问太多,但是这关系明显就乱了。
贺总愿意接受这段混乱的关系?
还是说冲喜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成立的。
贺西洲抱着怀里的人出来,大堂里的人都不敢看。
这是发生大事了,也不知道贺总会不会追究,若是真的追究,这么一个越观楼根本就遭不住。这越观楼明天能不能存在还是个问题呢。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