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算是撩拨呀?”
沈晚星无辜地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哦,反而是平时小叔对我做得多。”
“小叔今天没去找文森医生那应该怎么克制住自己呢?心理疏导怎么办呢?”她的手摸索到了贺西洲的背后,贴在西装外套和衬衣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能够感觉到他坚实的后背。
他和闻然居然说悄悄话,不告诉她。
“不如我给你疏导疏导。”
她的手从他的肩胛骨往下滑,滑落到他的后腰再往下捏了捏。
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鱼一般,痒痒的,搔动着。
“就这样?”
贺西洲的语气似乎带着轻蔑。
“那怎么样?”她反问道。
沈晚星最经不住他激,就怕他看轻她,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他是有饥渴症的,却无动于衷。
这说明她的魅力还不足以让贺西洲崩盘。
“还不够么?”
她追问道。
他身上的温度感觉比她的手高许多,她的手温凉,也沾染了他的气息。
咔哒。
她的手摸到了男人精致的皮带扣,金属质地看上去很有份量。她直接找到了暗扣,打开了。
松松垮垮的。
她的指腹摸到了他腹部的肌肉。
刷。
沈晚星将皮带直接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
她的手上还有些红疹没有退去,可是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难受,本来就是很轻微。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贺西洲的身上,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喉头微微滚动。
皮带是一个男人的束缚。
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道德上的。
她的脸颊是自然的晕红,那双眼睛也水润莹亮,十分有活力地看着他。
她聪明有脑子,有心计会耍小聪明,可不管什么时候那双眼睛都很清澈。
不会让人看着厌恶。
她从未主动害过别人。
但别人伤了她,她就算跌落到尘埃里都想要从对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
软和,又倔。
“小叔,这样可以么?”
她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举动,可是这确实一个信号,让贺西洲的眼神幽深。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管如何,你都不会在车上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