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继续?”
他睁开眼,那双眼睛幽深。
沈晚星摇了摇头,闭上了眼。她总有一种预感,如果她说不想睡的话,这个男人可能就会来一句,那就别睡了。于是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
困。
困到手都抬不起来了。
沈晚星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被海草缠得紧紧的,呼吸不过来。
那个梦好长啊,她热得都冒汗了,没睡安稳。
贺西洲抱着她,只睡了一会儿便没有了睡意。他心里的焦躁被平复了,可他再一次放纵了自己。
等到天渐渐擦亮的时候,贺西洲起身。
他将被子全都盖到了沈晚星的身上,起身站在床边里,看着地上一堆凌乱的衣服,昭示着他都干了些什么。贺西洲将两人的衣服丢到了脏衣篓,走进浴室里。
光可鉴人的镜子里,男人腹部上三个字,特别嚣张。
签在这么敏感的地方。
贺西洲黑着脸看着自己的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几乎是遮不住的。
他冲了个澡,换上衬衣西装。走到床边,拿着那只签字笔,以牙还牙。
沈晚星挥了挥手,只觉得身上痒痒的,可是她沉睡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日光洒落下来,看着就有一股暖意。
但是她身侧已经凉了,沈晚星模糊地摸了摸边上的位置,没有贺西洲。
该死的男人,将她累得够呛,他跑了。
她找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她这一觉睡得真长啊。
如果贺西洲每天这么折腾,那她什么正事都干不了。
手机上已经有不少未接电话了,这会儿又打进了一个。
“喂。”
沈晚星一开口,声音都哑了。
“一夜春宵?还没起?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你们家贺西洲真是不放过你。”打电话的是虞初初,她例行慰问。她最近被一个男人纠缠不休,那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咳咳,刚起来。”
沈晚星也觉得有点荒唐。
“你帮我查一个人,韩烨泽。”
“哈?”
沈晚星觉得离谱,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