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需要有他在。
他在查尔曼的地盘,到处都是危险,对方要是发现了他的行踪不知道会想出什么丧心病狂的招数。
“一周后。”
“先生!”
一周后不就是沈小姐的赌约么?
他果然还是放不下她!
“给诺兰·查尔曼一周的时间试验。”贺西洲淡淡的一句,不欲再解释。
对方拿走了第二阶段的研究成果,一周的时间足够进入实验了。
“您这是借口。”
蒋淮就是一根筋,林原将人拉走了。
“你知道是借口为什么要戳穿,你没闻到空气里的醋味那么重么?”他压低声音,一边说一边走。
“儿女私情比得上血海深仇么?”
“都说你是单身狗了,你非要逼得贺总去殉情么?我看他都快哭了……”
闻少来了!
最强大的竞争对手!
“哭什么!他又把图尔特弄进医院了!”
蒋淮实在不能把心狠手辣的贺西洲和哭联系上。
他只知道图尔特在对付了沈晚星之后,又被他们家先生搞进医院了,生死未卜。
死可能死不掉,但是那条腿可能不只是瘸了,应该彻底站不起来了。
没有断掉第三条腿,但这也很残忍了。
他惹上的男人,可不简单。
……
图尔特确实是进了医院,鬼哭狼嚎的。
埃文斯伯爵虽然剥夺了他的继承权,但对这个孩子还是上心的。
“他怎么样了?”
“图尔特少爷的双腿粉碎性骨折,这辈子应该没有站立的可能性了。”
“可恶!”
埃文斯伯爵暴怒,“是谁对付我的孩子?”
“伯爵大人,这好像是……王庭的势力。”
“王庭终于要动手了么?他们不怕查尔曼先生将他们一网打尽么?这件事我必须要告诉查尔曼先生!”
他一听是王庭势力,便有些凝重。
埃文斯家族无法抵抗王庭,只有查尔曼家族才能与之抗衡。
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王庭已经成长为庞然大物了。
“查尔曼先生应该没有空接见您,他想要您查王庭和贺西洲之间的关系,还有对方的行踪。”
“他?不是在宁市么?”
埃文斯伯爵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