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做了预知梦,才会拿走首饰,提前占住房子,甚至做好了应对天灾的准备。
可笑她还想看余溪风的笑话,盼着余溪风在天灾里倒霉。
结果余溪风做的准备比自己要充分多了,看她过的日子就能看出来。
余溪风明明知道的比自己多,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也不告诉爸爸。
明明他们都可以过得很好。
都怪她狼心狗肺。
许清柔掉了眼泪:“外面这么冷再冻下去,他们会死的,你有空调,房子这么大,不差这两个人,我保证他,他们进去绝对不会影响你,我求你,我求求你。”
原来许清柔知道,人是会冻死的。
余溪风垂眼:“你为什么会来求我,你明明知道,哪怕是找一个和你不认识的人,看在你儿子女儿生病的份上,未必不会退让一步,可是偏偏找上了和你们有仇的我。
你们还是觉得,我是个孤女,要更好欺负,更好拿捏一点。
姓叶的,你有没有想过,我凭什么让你拿捏,我凭什么在乎你未婚先孕,在我妈死前就怀上了的贱种。”
这话落在杨似珠耳里,又是另一番意思,叫她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余溪风心胸狭窄,记恨着他们一家。
所以要把所有东西都抢走,不给他们留活路。
对余溪风的话,许清柔并不反驳。
她只是哭求,不断的道歉。
同一栋的人,有人冻不住,在楼梯里上上下下暖和身子。
许清柔在她门前这一闹,大家都凑了过来,都知道了余溪风屋子里开着空调。
“看来你们都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就不能让一让了。”
“是啊,她爸,她弟弟妹妹都冻得快死了,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她自己住着好房子,让亲爸在楼道里住了一个月,这女的真是铁石心肠。”
一时所有人都为许清柔说起话来。
余溪风扫了一眼门外的那些邻居,从他们眼里看到了嫉妒。
大家都冷得要死,凭什么余溪风还能过得这么好。
他们不在乎谁占理,只想把比自己过得好的人拉下来,打不过她,占不到她的便宜,便要在道德上指责她。
即便昨天晚上,余溪风跑上跑下把他们叫醒过来,发出警示,忙活了大半个晚上。
余溪风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笑得嘲讽:“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嫌吵,两兄妹人太多了,只能进来一个,你们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