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行!”祝梓荆脸一红,忙不迭开口打断道。
要知道虽然只是露了个背,但那也是不着一缕。
而且与此前的性质完全不同,若说之前都是自己意识迷蒙之际,现今又算什么?
若是今日她答应下来,岂不是要清清楚楚的同那人亲密接触?
让这登徒子占她的便宜,想都别想!
但这登徒一直以来其实也很安分,只是喜欢嘴上调笑两句。
主要还是那真气的缘故,让她内心深处并不想这登徒子浪费在她身上。
同为大宗师,她自然知道真气的重要与珍惜。
平常若是大量流失,不说虚弱,就是对心神都是巨大的折磨,恢复更是难上加难。
甭提这还是真气中的至阳真气,凤毛麟角更是难得。
正当祝梓荆怔怔出神之时,李卯忽而怪叫一声:
“咦?这花瓶不是我二舅家的外甥的哥哥的弟弟送给本世子的吗?”
“实在是想煞了本世子!”
不等祝梓荆回神,李卯就已经迈着大步,一脸惊喜的快步到了床头距离祝夫人不到两步之处,走到那木架子上插着花的鹅颈瓷瓶旁,弯着腰打量。
祝梓荆蹙着眉峰,不知道这登徒子在捣鼓什么名堂。
但接着就见那登徒子突然调转目标,又是看着床头柜上的一小瓶檀木麝香开始夸的天花乱坠起来。
祝梓荆微微朝里挪了挪饱满的臀儿,蹙眉道:“你咋咋呼呼什么?”
李卯不答,只是脸色凝重,一路顺着那床头柜就看到了那床边的青色麦穗帷幔。
李卯瞬间就贴近了床边,捋着那半透轻纱,陶醉喃喃,那表情直要流泪哭泣。
“这帷幔。。。。。。”
祝梓荆抿着唇瓣,疑惑的挑起柳眉,不知道这帷幔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
难不成这真的是他重要的东西,这才难以压抑心中情感,才过来睹物思人?
看着那眉眼间浮现的哀戚,忧愁夫人不觉间拢起了眉头,只是微微攥紧了锦被,轻声问道:“这帷幔,怎么了?”
李卯抽了抽鼻子,泪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哽咽道:“这帷幔老子买的时候五两银子,结果第二天它就对半砍了。”
“那个狗日的无良商家!”
咔吧——
祝梓荆闭上眼睛,满头黑线,穿着白色里衣的胸前剧烈起伏。
那握成的白玉拳头,硬是不停收缩发出“咔吧”声响。
“李卯,你有完没完?”美艳道宗实在是受不了,恼火之下直呼李卯的名字咬牙喝道。
“你怎么才能出去让我清净一下!”
“让我给你疗伤。”李卯耸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