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但杀人与被杀完全都是两码事!
那密探小腿打颤,战战兢兢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却发现仍完好无缺。
最后兴奋睁眼看去,却见那剑正无情的直勾勾的横在他脖颈旁!
面具下一双淡漠的眸子正死死盯着他,直让人肝胆欲裂!
“少侠!少侠饶命!”
那密探刚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就被那黑衣剑客踹倒在地。
“你们刚刚不是很能叫唤吗?”翠绿剑锋缓缓划过那密探皮肤表面。
“小人不过奉命行事,不过谋得二两银啊!少侠,少侠饶命!”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啊!”
密探声线颤抖,跪在地上涕泪皆下,不停叩首悲嚎连连。
李卯面无表情的看着,随后重重在他脖颈旁一击,将他击昏过去。
白裙夫人依在那黑衣男子怀中,看着那冷峻样子微微愣神,倏而面纱下飞上一抹红,拉开了靠在那登徒子怀里的螓首,将视线移到一边。
其余那些大内密探早已没了斗志,均是丧气败犬之兵。
李卯对付他们也不过风卷残云间。
可不等最后做收尾,屋檐下忽然一阵齐刷刷的震天脚步声传来!
李卯微一挑眉,不管那些歪扭倒了一地,痛吟连连的大内密探。
除了那个嘴贱的密探,其余几人他不过是出手教训一二。
李卯拦腰抱起祝梓荆,猛然一蹬砖瓦,迅速飞奔去远处。
“追!”
踏踏踏——
黑衣身影回望一眼那明亮的火把,从房顶往下一跳,蹦到了一处无人的船舱之上。
又以那桥梁为遮蔽,在船舱之上不停起落,调转方位。
终是来到一处胭脂楼旁的阴暗小巷之中。
“登徒子,接下来京城里肯定会到处封锁,你准备怎么办?”
“你若是听本宗说,直接将面具摘了,哪还会有这么多事?”
祝梓荆坐在一处破旧的木箱之上,勾了勾耳畔的发丝,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卯,带着几分埋怨但更多关切问道。
但不等回答,祝梓荆眸子突然圆瞪看向李卯。
缺见李卯将带有血迹墨色衣袍一把脱下,卷成一团扔到了一处角落里的木桶里,露出淡黄色的里衣。
祝梓荆警惕的看着,将对襟拉在了一起身子微微向后缩去。
“身份不能暴露。”李卯摇摇头。
“他们走私罂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这次有这么一遭虽然会更加警惕,但仍不会轻易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