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庆这些六国旧贵便散卖了家财,然后被带到了咸阳。
而咸阳,作为大秦的大脑中枢,自然容不得为非作歹。
于是这些在六国旧地胡作非为习惯了的贵族,便因此尝到了苦头。
杀人犯事?抓,家财尽数充公,骊山豪华单向旅程套餐一份。
当街出恭?抓,家财取三分之一充公,获阿房宫地基进步学习套餐一份。
意图复国?妄议朝政?抓,家财充公,北塞长城基地终生豪华包。
至于掀起小规模暴乱?杀,首谋者直系全砍了,从众者发配修筑各地驰道。
于是,六国旧贵吃了不少以前未曾吃过的苦。
“可恨!若非暴秦虎狼之心……”
若非秦国虎狼之心,他赵庆仍是赵国高高在上的勋贵,哪儿会如此刻般成为一名仅颇有家资的存在。
“唉,赵兄处境,我也理解啊,想当年老夫郭仄于燕地,那是何等的威风,只是如今……唉唉唉……不提也罢。”
连着三声叹,那山羊须之人饮下一口浊酒,眼角滑过几滴泪来。
“我等……惨啊!暴秦竟如日中天,恐再无出头之日矣。”许是有共同之处,赵庆与郭仄相拥而泣。
两个糟老头子抱着一起痛哭,周围还有歌姬击筑伴舞。
那场面,不要太美。
“两位大人,大事不好了,探子来报,秦尽起楚魏韩三国旧地之兵计六十万,兴师南下。”
一个穿着儒衫的汉子快步跑了进来,只见其身高九尺,眼神绝望无比。
“南下?为何南下?莫非暴秦担心镇压不住?欲再坑杀六十万三国士卒?”赵庆一慌,手里长剑掉落在地。
“不,不对,暴秦大量精米现身咸阳,征夫何止区区万数?结合六十万大军来看……
恐怕暴秦欲以三国旧地兵卒,攻伐南方百越之地了。”
郭仄轻抚长须,一口浊酒入喉,内心震动不已。
三地旧国之兵,是他们往后重新崛起的希望。
而如今,暴秦竟欲以三地旧国之兵征伐南方百越之地。
南方瘴气遍布,丛林蛇虫居多,更有数之不尽的凶猛野兽。
这一去,如何还能回得来几人啊?
“哼,暴秦竟妄想开拓疆土?速去联络其他各国旧贵,此事绝不能让暴秦得逞。”赵庆怒而挥剑,刃断案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