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待问,突然感觉到自己肝部和右肋一股钻心的疼痛,竟渐渐无法忍受。
只一会儿的时间,三个人都是痛彻心扉,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郝掌柜大声惨叫着,他心中骇然,只一会儿的功夫,自己便疼成这个样子,便是断肠草和鹤顶红也没发作得如此之快啊。
芸姜见到陈然已经制住他们,此刻也奔出屋子,看到郝掌柜三人在地上哭爹喊娘,一时之间十分害怕,紧紧地扯住陈然的袖子,不肯松开。
陈然只感觉芸姜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顿时心中一荡。
要知道,芸姜今年已有二十出头,可不像韩青樱那样小荷尖尖角,她的胸前饱满竦峙,称得上横看成岭侧成峰。
说句实在话,这样一座山峰压在身上,没有人可以顶得住。
但陈然毕竟不是普通人,他为了保持在芸姜面前的人设,艰难地止住了意马心猿,将芸姜的手拨开,然后走到郝掌柜面前,蹲下来道:“郝掌柜,别嚎了。你也说了,张差役还在某个小娘的被窝里面,暂时是来不了了。再嚎也没有人来救你。”
郝掌柜艰难地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地向陈然磕头,道:“少镖头,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小人鬼迷心窍,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人吧。。。求。。。。求求。。。。”
他一口气喘不上来,直用双手疯狂扇自己的嘴巴子。
陈然微微一笑,用手在郝掌柜的神封穴揉了一下,又在其他两人的神封穴都揉了一下。
三个人的叫声立刻止息,均脸色苍白,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我把毒暂时封在了你们的神封穴,只能维持三天,时辰到后,仍然会毒性攻心而亡。只有我的独家解药才能解除。
三个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连忙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求少镖头饶命,我们三个当牛做马来报答少镖头。”
“不用你们当牛做马,帮我做一件事情,给你们解药。”陈然道。
三个人连忙道:“依得,依得。十件也依得,百件也依得。”
陈然满意点头,让芸姜去拿笔纸,在上面写了十几味药草,然后交给郝掌柜道:“帮我配这些药材,越多越好,两天后送到我府上,到时候我给你们解药。”
郝掌柜看着陈然些的药材清单,大部分都是一些有毒性的违禁药,市面上轻易不能搞来。
他哪敢问陈然用来做什么,只是连连点头,慌忙应承下来。
两天时间,就是拼了命也要做出来,他再也不想承受刚才的剧痛之苦了。
陈然摆摆手让他们滚蛋,并且嘱咐他们走的时候把门关好。
待郝掌柜三人远去,芸姜显得惊魂未定,拍了好一会儿胸脯才平静下来。
“公子,我又惹事儿了,我真是个扫把星。。。。”芸姜有些自怨自艾,轻声道。
陈然心中微微叹息,这个芸姜确实是多灾多难,买个药都能碰到兼职强盗的掌柜。
不过这也不怪她。陈然每天买药几乎要花上百两银子,这么个花法,确实会引起别人的觊觎。
他摆了摆手,道:“不干你的事,早点睡吧,明天早上我还要出门。”
说着,他转过身,准备离开。
却听芸姜突然说道:“公子。。。”
“怎么了?”陈然扭头道。
“我怕。”芸姜低头害羞道。
陈然想了下,道:“那你今晚先来我屋子睡吧,你睡外室,我睡内室。”
“好。”芸姜顿时舒了一口气,默默跟在陈然后面。
老实讲,她今天实在是有些怕了,就算在家里面,也一步不想离开陈然身边。
陈然在前面走着,心想是不是要在自己的院子旁边给芸姜另建一个厨房了,这样会更加方便一点。。。。。
顺便在院子里给芸姜起一个卧房吧,反正院子也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