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炼生之术】骗了所有人,就是为了把王米果炼成容器。。。迎接你们那个狗屁师尊。。。”
安清河忽然嘶哑的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你们当初直接把王良承当成容器不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多功夫?”
窥视欲望着对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安和惊恐。
神色依旧平静,解释道。
“容器也分高低贵贱,有优品和次品,王良承,王子禾,都是次品。”
“只有王米果,是优品,禽鸟择良木而栖,这个东西,阁下应该能明白吧?”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莫名古怪笑了一声。
“有件事忘记告诉你,王子禾虽然遗传了病,但在医院的时候,被我们用一些手段隐藏了起来,所以当时检查不出来。”
“实际上,本来他没那么容易死的,只是。。。我们不小心,下手重了而已。”
“。。。。”
安清河身子一僵,猛然抬头,额头青筋暴动。
“心火!”
下一秒,滚滚白烟升腾而起。
嗖——
一道光影掠过。
笔直刺中窥视欲的胸膛。
对方没能躲开,或者说,他只是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就没打算躲。
“我是死是生,已经不重要了,师尊来了。。。那一切就都好了。。。”
窥视欲嘴角流出血来。
声音里带着某种偏执的癫狂。
他摊开双手,仰起头,仿佛已经解脱,能够接受一切。
“来吧。。。用你的愤怒,撕碎我。。。!”
话音刚落,忽然,旁边传来一个支支吾吾的声音。
“那个。。。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能不能打断一下,你师尊。。。好像嘎了。”
“???”
窥视欲猛然扭头。
就看到王剑不知何时,站在一侧,抱着昏睡的王米果。
而小姑娘原本空壳般的背部,此刻正迅速复原,新的皮肉不断生长而出。
原先那张扭曲怪异想要钻出来的人脸。
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