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虚拱手:“启禀陛下,的确都有危害,也都有污染。”
“但是目前并没有处理的方式,草民回去之后,会去竭尽全力的去研究。”
“草民恳请陛下下旨,让百姓和官员以及勋贵,不要胡乱砍伐树木,以免引来灾害!”
朱元璋原本不太懂,可一想到任以虚提出的环境保护之说,多少明白了,任以虚的意思。
任以虚回到府中,栾彬立刻来报,他的岳父徐达来了,诚意伯刘伯温也来了。
出院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更换,立刻去见徐达和刘伯温。
“见过岳父大人!见过诚意伯!”
任以虚拱手行礼,刚刚站定,就被徐达拉到一旁坐下。
刘伯温也在一旁虎视眈眈,让任以虚有点心惊胆战,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住徐妙锦的事。
“贤婿!”
徐达一开口,任以虚的心就落到了肚子里。
“岳父大人和诚意伯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需要任以虚去做?”
任以虚的“善解人意”让徐达很是满意,也不卖关子,直接问:“玻璃制品的产量,现在如何了?何时能出货?这一次出货,可能降价?”
任以虚一直在盯着酒精厂选址,和天花疫苗一事,倒是把玻璃制品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任以虚立刻将栾彬给找来,询问玻璃制品的进度。
得知又多开了五口窑,不过不是在他的庄子上,而是马皇后名下的一个庄子。
任以虚立刻明白,朱元璋等不及下场了。
问了每天的产出,以及存下来的数量。
任以虚看向徐达和诚意伯刘伯温,道:“岳父大人,诚意伯,这一次的量很大。”
“我准备明天开售,打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没时间盯着我们,都在做什么!”
玻璃制品只是任以虚用来掩护的一个障眼法,生产肯定是要生产的,这可是他的护身法,专门引走他人的视线。
徐达和刘伯温听到任以虚的计划之后,就兴奋了。
片刻后,徐达磨磨蹭蹭,刘伯温也是欲言又止。
任以虚立刻意识到,两人来这儿,恐怕应该不是为了玻璃制品一事。
任以虚开门见山的问:“岳父大人,诚意伯,两位可是有事要说,不妨直言。”
“只要任以虚能够办到,绝对不会含糊!”
徐达闻言,叹息道:“你已经辞官,本来也不是你的事。”
“但是我与诚意伯都看好你,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你对受伤退回来的老兵,有什么指导性意见?”
徐达的这个问题,让任以虚震惊了,他根本没有想到。
震惊之后,任以虚立刻想出多种办法,却不是一个完整的计划,只能道:“岳父大人,等我好好合计,过几天去国公府看望您!”
徐达拍拍任以虚的肩膀,得了任以虚的回答,两人心中一松,回去了,将难题留给了任以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