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冯奇又邀苏帆喝酒,苏帆一来不爱饮酒,二来伤势刚刚平复,便谢绝了。
冯奇也不在意,便让苏帆用些茶水果品,再多吃些饭菜。
苏帆一心挂念着小师妹,没什么胃口,就勉强吃了几口饭菜,随之坐在一旁轻声叹气。
夏松见他如此,也不好出言再劝,在与冯奇又吃了些酒菜后,便站起身,说道:“眼下酒足饭饱,我也该去救小师妹了。”
“我跟你一起去!”苏帆当即道。
夏松劝道:“苏帆师弟,不是我不愿让你去,只是你修为尚浅,此去只怕敌人强横,你无力应对,这样我便又要分神护你,行动上大为不便。你不妨就待留在此,静候消息。”
夏松这话虽说得有些直接,可也在情在理,苏帆心中虽难免失落,却也知道夏松是在为他的安全考虑,心生感激,当下便点头应允,只道:“好,夏松师兄你此去千万要小心。”
夏松点点头。
又听冯奇对夏松道:“我与你一同去。”
夏松摇头:“你若走了,这里让谁看守?”
冯奇点头:“也对,只是你一人前去,总让人有些放心不下。”
夏松笑道:“放心,我时常一人行动,遇事自有分寸。”
又听冯奇叹道:“本还想用完酒饭后再与你好好切磋一番,你既然这样着急要走,就算了。”
夏松笑道:“等我将师妹成功救回,那时时间充裕了,便来此和你再好好切磋切磋,如何?”
“好,一言为定。”冯奇笑道。
当下,冯奇和苏帆就送夏松走出庄院大门。
就当夏松要向二人告辞时,却发现不远处柳树后探出一个脑袋,又连忙收回。
夏松随即纵跃过去,将这人抓了过来。
看到此人,苏帆顿时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将我重伤,小师妹才又被人抓走!”
夏松朝这人看去,细看之下,顿时认出,这人就是之前在集市上假扮乞丐那人,正是华服青年身旁那名面相老成的仆役,却不知为何他会身在此处?
“能将苏帆师弟重伤,看来这人也有些实力。”夏松想道,接着便朝他喝道:“还认得我吗?这回怎么不假扮乞丐了?”
这人本想反抗,却自知远不是夏松对手,眼下自己被夏松所抓,紧急中就将目光投在冯奇身上,急声叫道:“三少爷,快救我!”
哪知冯奇却摇头:“夏松兄既然抓你,就表明你不是好人,我为什么还要救你?”
那人唉声叹气,又转头看着夏松,讨饶道:“我也是受了我家二少爷之命,才假扮乞丐与他共同做戏,将你引来,再设法将你调离,好让他们去抢夺那姑娘。若不如此,二少爷必会取我性命,这实在是身不由己,还请阁下体谅,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夏松哼了一声,道:“放你容易,但你总要为自己做下的恶事付出些代价。你那二少爷往日里强抢民女,横行霸道,欺压良民,想来你也没少替他出谋划策吧?”
“这……这……”这人面露惶恐之色,张口结舌,好一会才道:“实在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还望阁下谅解。”
“你的修为是哪儿来的?”夏松又喝问。
“是……是庄主见我办事得力,特地传了我一些修炼法门,可我资质有限,修炼这么久也才只将修为升至纳元境初期。”这人回答,又看了眼苏帆,继续道:“这位兄弟打不过我也属正常,我能感到,他才刚刚升至开元境九重,而我早在纳元境初期停滞多年,论起实力自然高出他不少。”
夏松点点头,又问:“你叫什么?”
这人答道:“我叫冯五,这是庄主赐的名,我本是个流浪汉,有次来这恶虎庄上讨饭,被那庄主夫人可怜才将我收留在庄上,没几年庄主夫人就病故了。庄主本嫌弃我,但后来见我干活勤快,办事伶俐,这才对我态度大变,给我加工钱,还赐给我名字,后来更传给我一些修炼法门,让我有了一些功力。”
“你说这么多,是想让我可怜你,好把你放了?”夏松冷声道。
“不不!”冯五忙道,“只是提及旧事,忍不住就说了这许多。”
夏松又问:“你为何藏在那里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