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辞自然不会冷场,微微一笑,正想说出自己的彩头时候,却听见宋白初大喊道:“等一下!”
于是,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她毫不畏惧道:“太子殿下,您要是出彩头别出这种有的没的,你直接出五百两黄金!”
此话一出,全场哄笑。
祁樾笑得最为大声,“宋白初你还真是俗气,你这是没见过钱吗?笑死,你怎么敢的啊?”
“没错,我现在还真是没见过钱!”
杨淑慎嘲讽道:“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说这种黄白之物,宋白初你还真是低俗!”
“得了吧,大家也都别装清高,口口声声说钱低俗,竟然觉得低俗,那你们把你们的钱都给我好了!”
她特指祁樾,“祁小公爷觉得钱俗气的话,那你敢把你家的家产全部给我吗?”
谁都不敢接话,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的,心虚不已,再也没人敢说话了。
赵君辞失笑摇摇头,语气里是他不曾觉察的宠溺,“好,那孤就出五百两黄金!”
宋白初给所有人狠狠翻了个大白眼,竟然敢在她这种打工人面前说钱是俗物,真是找抽!
太子话音刚落,不曾想一道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下一个彩头由本王来出!”
众人震惊朝声音方向看过去,就见到了两道人影走来,为首的人身形高大健硕,宽肩窄腰,一身蓝黑色圆领宽袖彩丝兽纹宽袖长袍,威压汹汹,令人惊惧。
所有人顿时吓得马上跪了下来,“吾等参见燕王殿下!”
“起来!”
“谢燕王殿下!”
众人起来后仍旧不敢落座,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谁也不知道燕王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纷纷猜测是不是有人犯事了?
然而宋白初不一样,见到赵虞之后惊喜无比,高兴跑上前去,“殿下,殿下你怎么来了?”
“本王是怕你把人家将军府给掀了,这才不得已前来。”他口是心非道。
宋白初“哼”一声,“殿下我有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你说呢?”
两人相处的模样令在场所有人震惊,因为谁也没见过燕王对谁如此和颜悦色过?
赵君辞见两人这般,脸色阴沉道:“不知道皇叔今日来将军府所谓何事?”
“本王来参加朝花宴不行吗?”
“那皇叔可有请柬?”
赵虞看向许北昭:“小许将军,本王还需要请柬吗?”
许北昭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一方面嫉妒对方和宋白初的关系,一方面又害怕他,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但是最终迫于对方的威压,只好说道:“燕王自然是不需要请柬的。”
说完后,便让下人立马准备好新的桌椅,并把桌椅安排在了主位上。
赵君辞自然气不过,又问道:“皇叔应该知道,今日的宴会是年轻未婚男女的宴会,皇叔参加,恐怕不妥吧?”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燕王婚事一事乃是大忌,谁都不敢提,因此大家把头垂得更低了,生怕自己无故躺枪。
赵虞反问道:“怎么?本王至今尚未娶妻,太子难道不知道吗?”
一旁的宋白初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然后说了句:“殿下,太子殿下在说您年纪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