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dàng:「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hangzhu了常赫志的头
「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惶恐,忙把常赫志的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大紫红的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renyu醉的味道,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染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chuī、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jiāo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jiāo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dàng,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houting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bī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么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jian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么」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么做会弄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
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命都可以不要」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会把我弄病的,这这」可怜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见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hunyuanxuebai的yutun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长身柔,各种jiāo欢的姿势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骆冰hunyuanxuebai的yutun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一块在上抹匀,一手藉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dàng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bī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骆冰的两片雪白臀,仔细地端详:只见那jú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彷彿在告诉他说:「这里还从来未有人进来过,你快点进来吧」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腾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块猪油,糊在骆冰的jú花蕾上。
「咭」骆冰只觉肛门口一阵酸软,尚自不悟,以为常赫志开她玩笑,笑道:「你别闹了啊」还未说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头探进了骆冰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骆冰的肛门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骆冰从不知道,甚至连做梦也没想过肛门除了排泄以外,还能这样做,尖叫道:「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软,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随进随出,将骆冰肛门口的猪油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肛门内。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猪油涂在跃跃欲试的大上,身子前倾,双手分开骆冰两片如玉似雪的臀,头顶在那无助的jú花蕾上。骆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五哥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头示威似地在骆冰的jú花蕾上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