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自然不让他得逞。向下搓洗到后腰时,米迦发现优一郎一旦被指尖戳到或者浴巾扫过,就会痒的不行,甚至腰都会抖。
又尝试几下,果然,优一郎痒的笑出声。看优一郎躲闪着咯咯的笑,米迦第一次没有被感染到开心。
小优把后背敞开给他,信任的在他面前笑得单纯。
而他,却在瞬间幻想破开他的皮肉饮啄他的鲜血。
温泉旅店为学生老师准备的晚餐色香味俱全。米迦按习惯将单人锅里的肉片与豆腐之类夹进优一郎碗里,再拣出优一郎不喜的蔬菜放回自己锅中。美其名曰等价jiāo换,互帮互助,他们之间这几年的默契。
咬住一颗米迦夹过来的圆丸子,优一郎多看了米迦几眼。总觉得米迦今天哪里怪怪的,虽然话一样说,但从刚才开始眼神就很飘忽,对视的时候怪异感更明显,优一郎总觉得米迦看自己的样子就和自己看嘴巴里这颗肉丸子时的没两样。
由于是多年级集体出游,大家统一睡通铺。
优一郎没试过直接睡榻榻米,半夜不适应的醒来,借穿透窗帘的月光照明,他发现隔壁米迦也清醒着,蓝眼睛在黑夜里反she着幽幽光泽。
优一郎极低的问。怎么不睡。
米迦声音听上去有点虚软。牙疼。
优一郎去摸他腮帮,没肿,那应该不严重。
米迦露出两边的小尖牙,说。不是那,是这。
优一郎提议去找老师,吃点止痛药。
米迦不愿意,太晚了,而且这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事。
这下彻底醒了,优一郎坚持不能这么gān疼下去。
米迦安慰优一郎,这是换齿痛,一会就好。
这话优一郎显然不信,谁牙齿还齐整长在牙龈上就换齿痛的。
弄到后半夜天快明了,两人才堪堪睡下。
第二天窗帘一拉,光线照she进屋,优一郎才发现米迦脸色惨白得和房屋外的冰原有的一拼。
优一郎吓了一跳,问他哪里不舒服。
米迦只说不要担心,有点冷,所以脸色才不好。
优一郎说,谁担心你,我只不想小队缺人没法参加最后一天的竞争赛。说完飞快跑出去找到老师。
随行老师带米迦去检查,数据证明米迦健康不已。
优一郎大骂这是庸医。
换几位医生再检查,结果同上。
老师稍微放下心,优一郎心情倒更恶劣了。什么没问题,米迦脸色明明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