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低沉有力的呵斥。
谁都不知老板在发什么疯。
圆妞在心里叹气,取走秦宴手里的棉签去擦谢淮安手心的血渍。
并不温柔的动作看得三个旁观者心惊肉跳。
好在老板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完全觉察不到痛似地。
用碘酒的环节,圆妞报复性地选了酒精,谢淮安的俊脸黑了一瞬,也是欣然接受。
包纱布时,她粗暴撕裂纱布的声音野蛮得让人浑身一抖,三两下把一只修长漂亮的手缠成一个大蚕茧,毫无美感可言。
从始至终,谢淮安深邃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将她的一举一动包括表情都尽收眼底,好像这画面以后再不会有。
这是两人婚后少有的身体接触之一,四舍五入算是握手了。
他很少
她皮肤白皙透红,像一团晶莹的果冻,鬓角几丝碎发微微卷曲,粉色的唇透着少女的稚嫩,当真是眉目如画。
谢淮安不受控地再次回想天罡阵里的一幕。
他强压下将她牢牢锁进怀里的冲动,瞥过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自从被那条仆蛇宣扬了不健康的续命法,他的心念变得杂乱躁动。
殊不知,有同种想法的人何止他谢淮安一个。
距离太近,男人身上独特的松木香便是致命的荷尔蒙,当距离足够近时,圆妞恨不得一如被困在天罡阵里那样,凑上去贴着。
而此刻,即便看着他起伏的胸膛,滚动的喉结,以及唇瓣进出的气流,她难以自拔地想把人扑倒。
她这是怎么了?
食髓知味吗?
正在跟致命诱惑做抗争时,一道极快的光影穿梭进包厢,并且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主人,你走后,那条仆蛇给它主子出了个嗖主意。”
圆妞在心底问,“什么嗖主意?”
嗜龙钩冷哼一声,邀功似地把原话复述了一遍。
“主人,我思来想起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在所剩不多的五年阳寿里归位。”
“什么办法?”
“很简单的,睡她五年就够了。”
圆妞猛然回头,视线定格在谢淮安脸上。
因为距离太近,造成一种她觊觎他的假象。
谢淮安喉结滚动了一下,“夫人,你……”
圆妞不可置信地跪坐到沙发上,轻而易举地贴了上去。
谢淮安没有躲。
更没推开她。
反而任由她亲吻着自己的唇。
胸口泛起异样的酥麻,连带着全身的细胞都开始叫嚣。
圆妞不敢置信谢淮安要睡她五年的念头,忍不住用这种倒贴的办法试探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