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巧巧正收拾破烂庄园,衣服等染脏的全毁掉。
对那些轻泣声鄙夷,田巧巧火大,抓起物便砸。
“哭哭哭!每天就知道哭!死了就死了,怎么不见你们哭呀?死的是她们,又不是你们亲妈,都是我爸养着玩的,还真当你们是个人了,全给我滚出去!别碍我眼!快点!”
美妇们不敢多说半个字,低头抹着眼泪往外走。
田巧巧还不解气,暗暗磨牙:“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要不把她们杀了?”
想着便做,欲以此激父亲回庄,田巧巧拿起笛。
玉笛轻响,彩衣金银首饰作伴,柔音深入心海。
几个美妇突然一顿,瞳孔收紧,想发声却不能。
有捡起玉石狂砸自己面容,有探入玉泉自淹死。
百花枯萎,鸟鱼无踪,只留颤抖痉挛的美妇尸。
田巧巧行至庄外,这才收笛,气哼哼嘟囔几句。
又对一种地美妇道:“你,去水头村一趟,把事情告诉我爸,就说还不回来,我把他养的人宠全杀光,记住,还包括你们。”
美妇惊恐:“公主,我没有权限使用传送阵。”
“那就去找,前些天刚发过一批,别说你不知道。”田巧巧不乐意:“限你一个小时,我爸再不回来,我就从你家开始杀。”
美妇哭泣着赶紧跑向木屋方向,只觉腿软无力。
田巧巧哼着曲,又往前走,忽闻到一股酸臭味。
是从传送阵方向吹来,那里都是奴隶和逃难者。
“噫,恶心死了。”田巧巧自知做这行的特点。
嫌弃着挥手,刚要回庄园,忽听那边传来嘈杂。
心中一喜,以为是父亲回来,受到逃难者欢迎。
连忙往那边跑,却在看清传送阵后,笑意全无。
“是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绿绿绿他们呢?”
田巧巧心知有事发生,周村传送阵皆有人看守。
绿清他们不见回,也没有复活,平寿却能回来。
“你绑定这里,作为复活点了?”田巧巧猜道。
平寿没急着回应,四处扫视,不见巧谷和田旋。
压力放松许多,田旋还未回,现在只等巧谷了。
只要巧谷能指出一条活路,万事皆可放手去做。
再看田巧巧,这丫头与昨日穿的彩衣款式不同。
看着喜人,但一说话,配上那态度,反差极大。
“你这人会不会吭声?哑巴了?”田巧巧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