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感觉。
于是我们试探着往腹地深入,还是一边走一边喊张怡和妞妞她们。
一边往里面走,我因为在最后,我一边回头看。
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我后面还有人。
是谁——我不知道,也看不见。
现在——灰色的雾气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呛嗓子。
我对前面的刘平说:“你听见没有?”
刘平看了我一眼问:“听见什么?”
我:“后面好像——有脚步声。”
刘平:“我听见了,我后面是你,当然有脚步声。”
我:“我是说——我的后面。”
刘平放慢了脚步,和我并肩而行,我和他一起侧耳倾听。
从刘平的表情我看得出来,他也隐隐约约的听见了。
刘平对前面的曲波跟贾丙说:“你们等一下。”
两个人走回来,贾丙:“怎么了?”
我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们都没在说话,而是静静的跟我和刘平一起朝后看。
同时仔细的听着。
后面的脚步声没了。
似乎随着我们的注意它消失了,但是我和刘平都可以肯定,那绝对是脚步声。
贾丙和曲波对望一眼问我:“你听见了什么?”
我:“是脚步声。”
贾丙又朝后看了看,现在的能见度大约有十五六米,十五六米以外如果有人跟着,在死一般寂静的盐壳谷,应该可以听见。
可以听见——但是却看不见。
贾丙对着后面喊了一句:“有人吗?”
空荡荡的回音“有人吗?”
“人吗?”
“吗?”
后面没人回答。
我:“能不能是——方生?”
刘平愕然的说:“方生?”
我:“我总觉得他不对。”
曲波:“不管是谁,咱们四个人,只要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