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她轻声问道:“还记得这个人吗?” 小清依在看清那人样貌的一瞬间,小脸霎时变得惨白,手也是下意识揪紧了衣角,整个人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陶倩见状连忙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抚着。 叶慕青缓缓握紧了手机。 真的有问题。 麻烦的是,小清依是因为心理问题而失声的,就算是使用了发声辅助设备,也没有作用。 “陈奶奶,小清依识字吗?” 陈院长一怔,随即摇头。 “小清依到孤儿院后,我们就做过测试,她不识字。” 不识字,没办法说话。 在场几人都是心里一沉。 这两种状况结合到一起,会让调查变得越发艰难。 小清依窝在陶倩怀里已经不怎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