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上位者的臣服,那强迫上位者,欣赏他们不情愿却不得不忍受的屈辱样,也很不错。
她爱。恋的抚摸纪承云眼角,那里的红痣被她亲得越发红润,美得就像画中的谪仙。
只不过,这个谪仙已经不干净了。
胸。。前都有吻痕露出来。
“好了,这是你今天的午餐,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要是饿了,也只能忍着等我回来。”
说着,迟音打开营养剂,就要往纪承云嘴里送。
纪承云受辱般别过头,拒绝投喂,他的喉结微动,脖子上的抑制环就像某种家养动物的项。圈一样紧紧的禁锢着他。
他猛地睁开眼,蔚蓝色的眸子直直盯着迟音,声音沙哑:“你要去哪儿?”
迟音摸着他汗湿的长发,敷衍道:“给你买迷药啊,这些天你流的眼泪我还没卖呢。”
“我不在的时候,也要记得哭哦。”迟音把一个空碗放在枕旁,“还有,不要想着逃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闻言,纪承云微微阖眼,神情厌倦,沉默不语。
“快,把营养剂喝了,我赶时间呢。”
说话间,迟音掐住他的下颔,将手里的草莓味营养剂全部灌进他的嘴里,然后又给他注射了两支迷药——
她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口头警告。
有迷药和抑制环的双重保险,纪承云肯定逃不出去。
离开地下室,迟音又去洗手间刷牙,洗去满嘴的兰花香。
刚擦完嘴,大门就被敲响了。
“来了!”
迟音赶忙跑过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正是楼安礼。
“阿音,午安。”门口的青年身长如玉,温文尔雅,微微俯身行礼,一举一动都带着皇室继承人独有的从容矜贵。
可是面对迟音,他却羞涩的低下头,从背后拿出藏起来的玫瑰花束,双手捧着递到迟音眼前。
这些玫瑰都是他一大早亲自去庄园采摘,从数万朵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玫瑰。
但是玫瑰再美好,那些刺总是麻烦的。
所以,他可以亲自把刺拔了,只要不会伤到迟音就好。
“谢谢殿下,我很喜欢。”迟音装作十分喜欢玫瑰的样子,接过花束,捧在怀里深吸一口花香。
楼安礼愣愣的看着少女的脸庞,只觉得她比怀中的玫瑰还要诱人。
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在盯着迟音看,楼安礼耳尖一红,无措的别过头,侧过身,就想请迟音上车。
谁知,迟音却大胆的牵住楼安礼的手。
“殿下,你要牵着我,不然我摔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