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杜归愣住了:“好家伙,你还挺有仪式感?”
贾队长有没有仪式感还是两说。
这条狗就喜欢杜归溜它到处疯。
没有麻绳拴着,贾队长要是发起疯来,估摸着会把杜归给掀翻,直接掉进水里。
当即。
杜归就把麻绳拴在了贾队长脖子的项圈上。
打了个死结以后。
另一端就系在了自己的腰上,一只手则握住麻绳。
这时候。
河道也变得越来越窄。
纸船几乎寸步难行。
杜归见此情景,指着河道说:“贾队长,给我冲!”
贾队长很听话,四肢一着地,身边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鬼蜮,然后纵身跳进了水里。
紧接着。
杜归反手一挥。
纸船消失不见。
贾队长以狗刨式扑腾了过来。
杜归骑在贾队长的身上,双腿没入水中。
别说。
还挺稳的!
“贾队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冲!给我冲!”
杜归骑马一样的骑着贾队长,一手拉着麻绳,一手给贾队长指明方向。
“就往那边冲,那边是潭州!”
贾队长不知疲倦的扑腾着。
……
黑暗中,根本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
杜归骑着贾队长也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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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狭窄的河道,终于豁然开朗。
仿佛进入了一个新的水域一样。
正是应了那句话,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