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贾队长立马游荡了过去。
杜归骑着贾队长,心中也在盘算着。
自己眼下只有一颗脑袋能回到现实。
身体出不去。
也就是说,其实只有一张嘴能用。
黑雾吐息或许能偷袭干死一两个。
但想要全宰了,不是很现实。
“要是我上半身能出去就好了。”
“实在不行,下半身也成。”
“总好过一张嘴。”
……
另一边。
守墓人带着纸人,正在潭州境内前进。
主祭抓着青铜罗盘,一边观察,一边淡淡的说:“潭州墓主人的墓,随时都在移动,最多一个小时,我就能定位它的位置。”
“如果贸然打开它的墓,或许它会苏醒,我们得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
这话,是说给纸人的。
纸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
主祭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他心中暗忖道:“这纸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感觉它知道的比我还多,而且根本不担心潭州的墓主人。”
“难道说,它也是一个墓主人?”
“不,不可能,它如果是墓主人的话,那位早就对它动手了,但它为什么要我来帮它打开墓呢?”
“是不是因为,它根本就打不开,所以才需要外力的帮助,又或者说,它是要拿我们这些人当探路的试金石?”
主祭想不通,猜不透。
可是,猜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在纸人不暴露出它目的的情况下,守墓人对它抱有敌意。
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谁能坦然面对?
……
在水域之中。
杜归已经骑着贾队长,在这片水域之中,前进了不少距离。
他有一种直觉。
自己现在,跟着守墓人和纸人后面,正在往水域的中心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