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却偏要逗逗她,我觉得她还好啊,很漂亮,而且可爱。
沈琼瑛耳朵里回响起纪兰亭说过沈隐在和校花段楚楚谈恋爱的事,刚才他还不承认,现在又下意识维护上了?
刚才还说最爱妈妈呢,这就护上小女朋友了?她心情为这落差又掉了一截。
从林俏话里,上次她被逼进男厕的事,也有段楚楚掺的一脚。她自然不大高兴,你不是说没恋爱吗?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改变主意了,沈隐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我觉得她对我殷勤,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你马上高三了,不要分心。她蹙着眉,已经是极度明显不高兴。
我谈恋爱也可以学得很好。他继续作着大死。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想想自己那天经历的倒霉事都是因为沈隐,而他还非要跟自己作对袒护那个女孩子,她偏偏又碍于教养不好说人是非。
我不管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她寒着脸就要起身走人,却被他牢牢按住了。
是我想的那样吗?他凑近了脸,跟她几乎呼吸相闻,声线微微颤栗,问出心底犹疑已久的这句话。
世界上最惊喜的事,莫过于你渴望的人也渴望你。
初被宣告即将断绝关系时他是恐慌的,她永远不会知道,他发烧迷迷糊糊那夜在毁灭和自毁之间有多挣扎。
但血气方刚的求生欲和隐藏而不自知的潜意识使他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应对方法:
不管以什么方式和身份,他想要爱她、拥抱她、占有她。亲缘可以随意摒弃,那别的呢?只要他能以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份留在她身边,那她将再也无法斩断血缘羁绊赶走他。
想通了这一点他如释重负,他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他再也不用做一只丧家之犬。
你让开沈琼瑛已经再也不要来找他了,以后什么盒饭、点心,都交给他女朋友解决去吧。
你在吃醋是不是?他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无比认真地问出了这个秘密。
你胡说什么!她震惊地看着他。
妈,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沈隐狂喜着,说着足以颠覆沈琼瑛世界观的话。
沈琼瑛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来,眼睁睁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
他热切的吻已经烙了下来,随着他的狂喜,带着燃烧一切的意味,散乱地落在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上,还在持续往下
唔她还没来及说出什么,已经被他含住了唇狂吻。
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可是他已经完全覆了下来,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牢牢摁在两侧,含住她的唇瓣吸吮的啧啧作响。
炽热的少年荷尔蒙气息完全填充了她。
她吓得快要发抖,停唔快停下我是你妈!
可是他好像听不到似的,甚至边吻边倾诉:妈我爱你我爱你他狂乱地吃着她的唇,她的口水,她的一切
他心里最后那点忤逆作乱终于落到了实处,她甜美的味道纵容了悬而未定的忐忑。
渴求已久的时刻到来,远超幻想的情潮捕获了他,裹挟着他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