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袖感激不尽,“多谢侯爷。”
林泽并未多说,直接进了成王府。
在林泽走后,起先拦路的小厮再看苏盈袖心中起了异样。
能跟侯爷认识,侯爷还不反驳她的要求,难道这人的身份真是大有来头?
可看她身上所用之物不过是寻常钗裙,看不出有什么名贵的地方。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林泽从成王府出来,言简意赅,“他不见你。”
苏盈袖呼吸微滞,祈求,“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吗?我有话想对他说。”
林泽站着高高的台阶上,掠过一眼,一字一顿道,“他说,他、不、见、你。”
“……”
林泽冷眼,“意思我已经表达很明确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侯爷,求求你,我真的需要见到他……”
林泽面无表情,“他说,他该与你说的,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从此之后你们毫无关联。他不想,没有必要,也不会再见你。所以,现在,你可以走了。”
苏盈袖连连摇头,消瘦的身形在冷风中几欲瑟瑟发抖,但她仍旧强撑着不肯退开半步。
林泽无视她的憔悴,抬手,发号施令,“来人,把他们清走,往后不许他们再靠近成王府半步。”
“是。”
林泽一声令下,府内又出来许多人。
这次,即便赵承平有心阻拦,但双拳难敌四手。
一时间,苏盈袖赵承平等人被推出数十步开外。
一群人将他们驱赶。
赵承平不忍苏盈袖遭受如此对待,隔空喊话,“宇文景,你这算什么?如果真的是你,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何不敢出来见她一面!你知不知道这一路来,她受了多少苦?你想走就一走了之,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你还记不记得你们的孩子?你不管她,难道也将你的骨肉弃之不顾?”
宇文景能否听到赵承平的话,不得而知。
但林泽已经寒了面,冷了眼,再次下了命令,驱逐,“把他们赶走,不许他们再进京城一步。”
“我看谁敢!”
一道女声横空而出。
林泽抬眼去看,就见皇后的仪仗队浩浩荡荡而来。
不急不缓从台阶上走下来,不卑不亢地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戚染染急速从马车上下来。
她来时就远远看到这边一群人围着的模样,离近了刚好听到林泽最后那句下命令的话。
此时,戚染染看到苏盈袖的狼狈,对林泽的恼怒上升到了极点,“云阳侯方才发号施令,真是好威风啊!本宫倒不知云阳侯如此雷厉手段,驱赶人出京这样霸道的话也能讲得如此脸不红气不喘。”
林泽并不觉得有错,虚虚行了礼,道,“刁民久留,臣如此,实在是无奈之举。”
戚染染冷笑,果断为苏盈袖撑腰,半点不留情道,“她想见宇文景有什么错?刁民?呵,这两个字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还情由所原,从你口中说出来,你还真是够恬不知耻的。”
别人不知道苏盈袖和宇文景的关系,难道林泽也不知道?
分明是故意为难!
身份着实彰显一个人的气场。
戚染染见苏盈袖受委屈耐心降到最低,直接喊话,“宇文景呢!他在府上躲着不出来是吧!来人,把成王殿下给本宫请出来,否则,本宫命人拆了他这成王府的大门,踏平他的成王府。”